走了段距离之后,我忽然问向身边的安沐,道:“为什么不问问我和郁馨谈了些什么呢”
安沐理了理被风吹的凌乱的丝,带着种理性的笑容说道:“如果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开口了,如果你不想说,我就选择不问。”
我的情绪顿时低了下来,阵沉默之后才回道:“你的做法和我样,我也没有逼问郁馨回答什么,她似乎对夏元明也是失望透了,从她的话语中我能听出些隐含的情绪,可即便她在逃避或者抵触,我们也没有权利去询问她那份真实的想法,因为这无异于同夏元明样,再次强行伤害了她。”
安沐被我的情绪所感染,她声轻叹,说道:“郁馨的确是有难言之隐,从她现在的行为来看,她似乎很早便知道夏元明要唱片了,我觉得她不是在躲我们,而是在躲记者”
我语气有些诧异的问道:“躲记者”
安沐停下脚步,她又理了理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注视着我说道:“这些年,郁馨来的爱绝对不会比翠芳姐少,只是我们很难认可她罢了,我也不怀疑的认为夏元明同时爱上了这两个女人,而和翠芳姐在起的时间越久,便越觉得亏欠郁馨这几年,他们相爱相杀着,所以夏元明逃避着每个出现郁馨身影的酒吧,他们这份感情来的太不容易,只要最后能给秀秀个安稳的环境,我只会祝福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干涉。夏元明热爱音乐,在这条道路上好不容易熬出些眉目了,翠芳姐去世了,只会成为媒体惋惜的对象,而郁馨,只会被视为第三者存在,她的存在无异于会给夏元明带来许多“麻烦”,同样出自艺术学校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市场的潜在规则,要想火,必须单身所以,为了夏元明,她选择了躲避”
在这瞬间,四周嘈杂的切好似都成了虚无的,只剩下我和安沐是相对真实的,我下意识的抽出支烟点上,然后感叹着每份爱情来的不平凡,每个人看似痛苦的人,何尝不是份幸福的期待,我始终坚信:含泪播种的人,定会笑着收获
时间朝前推进了周,我除了帮助安沐采购之外,便是迅补习着酒吧管理类的书籍,希望能够在书中借鉴些成功案例,经营好这家曾经让我们为之感动的酒吧。
工作之余,每天片刻得空的时候,我便会登录音乐网站,给夏元明投上手中的三票,他的名次也顺利的升上了新歌榜第名,按照网站规则,三天后将有场网络见面会,来谈谈自己所坚持的音乐道路,我期待着那个感性大于理性,纯粹大于矫情的夏元明能够带个大家场抛开名利场的音乐感受,为这个浮躁的社会注入丝不样的血液。
这个傍晚,我从冰箱中提出两个先前放入的西瓜,企图用冰镇的温度,来降低这夏日的暑气。
在给所有人放完毕后,还剩下来几片,我便拿着片站在门口吃了起来,习惯性的等着下班归来的安沐。
光线依然有些刺眼的傍晚,我没有等来安沐,却等来了辆宝马74,在我印象中,并没有开这车的朋友,便将之定位为酒吧客户,可是酒吧客户中好似也没有这样高端的消费者,随着轰鸣声,车子在我几米之外停了下里,门打开了
我扔掉手中的西瓜,从口袋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双手抄在口袋中看着,正纳闷,辰逸的头从车子中探出来,下了车子后,他先整了整自己原本便挺拔的西装,朝我摘下了太阳眼镜,扔进车里后,向我走来。
在我两米开外,他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好似刻意放大了我的身份,是条让他厌恶的臭咸鱼。
我回头喊了小王拿出片西瓜,随后递给辰逸道:“老板,吃片西瓜吧”
辰逸把将西瓜打开,那重重被摔在地上瓜瓤流下的鲜红汁液迅被灼热的水泥地吸收,只剩下些散落的瓜籽,接着便有附近几只干渴到极致的土狗,迅将之叼走,相互撕咬争夺着。
我摊手笑道:“真好,拿给狗吃了”
辰逸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珠,将手帕塞进口袋,不客气道:“你钱辰这辈子除了这张嘴也剩不下什么了,等你哪天先走了,我倒是要去火葬场炉子里,看你这张铁嘴能不能被炼化。”
我干咳了两声,笑道:“事情不要说得那么绝对”
辰逸把扯住我衣领,带着三句话便被激怒的风格,冲我吼道:“我来不是跟你磨嘴皮子的,是苏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