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我的惊讶,她似乎更多的是疑惑,继而不知所措,注视着我问道:“不可能啊,你怎么醒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
“重点是你身上穿着女式风衣,像个女人样骂骂咧咧的活着”安沐如从前冷漠,丝毫不留情的说道。
我瞪大眼睛,有些慌张于她的问题,连忙带着确认的心态打量着自己,穿的还真是女式风衣。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小时候被我着穿过邻居家姐姐的小花裙子,打过腮红,画了口红,拍下不堪回的童年照,还从没体验过做女人啊
正想开口辩解,却忍不住打了个酒嗝,突然有了种失语的感觉,我便只能继续静静地打量脸火气的安沐。
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双传神动人的眼睛流露的是让人看不透的似笑非笑,这种笑容,只看眼便过目不忘。
又是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却又说不出来。
客厅内,我们第二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着,有所区别的是,这次我是主人。
看着地上的纸玫瑰,我压制住情绪说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屋子里,而我裹着布子,穿着女式风衣躺在车里。”
“我钥匙丢了”
“那你来我家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吧”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拉拉扯扯,我钥匙能丢将你带回来也就罢了,进屋子大吵大闹,邻居过来敲了十几次门,自己东西扯的丢的满地都是,我要是不指望着今晚在这坐宿,说什么也不会帮你收拾的”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听完安沐的控诉,蹲在地上捡着纸玫瑰,仍然不敢确信道:“这些真的是我亲手撕毁的”
安沐沉默了会儿,不苟言笑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冷静,你跟我来”
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她。
她套上了那件天蓝色针织衫,手插在外衣口袋里,微微低着头看着地面,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知道此刻必是副冰冷淡然。
因为我似乎从来不招人喜欢,尤其是这种身材气质俱佳的美女,比如慕青,比如苏茉。
安沐领我到门外,平静的说道:“我们坐坐吧”
我被她的脸真诚打动,并不在意天空中下着雨,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有些惭愧的说道:“刚刚可能有些口不择言,今天喝酒失态了,还请你多包涵”
她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并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木质椅子上,仰着头。
说真的,活过的二十多年中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似乎有种别的女人不具备的气质。坐姿端正,微卷的长垂肩,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上扬的嘴角,有种自信的锐气,总之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但安沐似乎不愿多提及我是如何穿上慕青的那件女式风衣,以及我是怎么裹着布子躺在雨里的,她只是看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