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沈依娟,那份感情是发自内腑的。这么多年的尔虞我诈,让她处于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的状态,难得这个小男人,对自己不离不弃,没有趁火打劫,相反还拿出上好丹药给自己疗伤,不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人。对自己如此,对同门也怀有一颗仁爱之心,值得交好。
“娟姐,我想先回一趟同安门,这次死了这么多师叔师兄,够师傅和温师兄头疼的了,我得去看看有没什么可帮忙的。另外还想回妙真派,好多年都没看着女友了,我很想念她们。啊,如果方便的话,还想找月清,看看她的近况如何?”君宝一气说出自己的计划,要看的人太多了,都是不能不去的,牵挂自己的人很多,同样她们也是自己牵挂的人。
“小宝弟弟,你真是个有情义的好男人。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忘了姐姐我,有好处时可得想着姐姐我,不能全给了你的相好,行不行?”沈依娟干脆撒娇了,反正这个小男人就服这个,属于打着不走,哄着才走的这类。
几百岁的人撒娇,还真罕见啊,君宝被她丰满的胸脯给压得魂不守舍,真想就地正法,不过考虑到她重伤初愈,不能任性。“好吧,如果有多的资源的话,我会想到娟姐你的。”
“小宝弟弟,我给你的通讯珠,你可得记住用,没事时也多联系,不要不理我,姐姐我没朋友,很孤单的。”沈依娟还不放心,定要牢牢拴住君宝的心。
“那咱们就走吧,我先送你回雁翎门。”背起沈依娟,就要出洞府,返回停船处。刚一迈腿,眼前确是一黑,两个戴着面具全身黑袍的修士,正不动声色的站在洞府入口!
“好一对偷欢的男女,有老娘当年的风范。”右边那人发话了,声音嘎扎嘎扎响,委实难听至极。背上沈依娟如遭雷击,浑身筛糠似发抖。
“徒儿见过二圣。”从君宝背上强行下来,趴在地下行大礼,“小宝,快快见过二圣。”她一拉君宝的衣服,嘱咐他也照此办理。
这两人是高人无疑,根本看不出修为,最要命的是自己和沈依娟连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一点都没察觉。能不动声色地靠近自己,这个修为,啧啧,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赶紧学沈依娟,“小子张君宝见过二圣。”也是磕头如蒜,礼多人不怪嘛。
“你小子还真是古怪,年纪不大都已化虚七层了,说说看你的经历。”男修说话了,那个声音更是让人不敢恭维,和金属片摩擦时的声音没两样,让人心脏为了发悸。
“是,小子是这样走上修真的.....”君宝择其大概,将自己的修真历程简单讲述出来,面对沈依娟都要口称徒儿的高人,明智地没有撒谎,而是用高人师傅来代替,功法同样代之以不知名的高级功法,为了让他们相信,君宝甚至将自己性能力出众也一并说出,细节决定成败,有时高手就是从细节中发现你在撒谎的,欺骗高手的下场,通常就是死。
跪在地上的君宝,口若悬河,这时千万不能结结不拉,高手能从你微弱的经脉运行中,发觉你在骗谎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说实话,心地无私天地宽,没有情绪上的波动,才能让高手信服。
一气说完自己经历的君宝,其丰富的修真阅历,连两个高手都为之折服。而跪在一旁的沈依娟,看着边上的君宝,眼中冒星星,太牛了!想不到自己在雁翎秘境慧眼识珠,交好了这个小男人,现在才明白他是多么的逆天。
“沈依娟,你好大的胆子,敢瞒着本圣私自来此,你可知罪?”女高手突发历声,沈依娟磕头出血,“徒儿绝无背叛之心,天地可鉴。”
“我清秘阁容不得叛徒,这你是知道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男高手语气平和,但透着的那股寒意,让君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碜。
“徒儿我只是想来看看情况而已,那些进阵的修士,修为远超于我,我又只得小宝弟弟这个半壶水阵法师助阵,如何敢觊觎天香湛翠果?还请师傅师娘明察。”抬起头来的沈依娟额头起了血包,向两高手哀求饶命。
“启禀二圣,娟姐她说的是实话,本来我们是想等高手们破阵后,我们再来找出他们破阵之处,那样我这个二级阵法师才有可能破阵,可不敢有非份之想。至于天香湛翠果,那是我们想都不敢去想的宝物,也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捡些漏而已。”君宝认为两高手是对沈依娟不请示不汇报,就私自前来心生愤怒,以此为由治罪,那么我们压根不是为宝物而来,不就没罪了吗?
“哦,这么说来还是冤枉了你们啰?”男高手讥讽地反问,“有宝物不来报告,其心可诛,尚敢以虚言相欺,罪无可绾!自行了断吧,赏你个全尸。”女高手接话下令,不过这令是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的令。
“二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娟姐不过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而已,又非什么原则性错误,何故轻易出此重罚?”君宝必须据理力争,沈依娟就是存了想分杯羹的心思,没有给上级汇报,得此重罚,这也太严厉了,她若有事,自己怕也不能独善其身,而且自己跑了也没用,妙真派那一群人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两高手哈哈大笑,“敢在我们面前讨价还价,你的胆子可不小啊!你倒是说说看,你准备拿什么来抵她的罪?该不会也拿你的命来抵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