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一出,温母当即就变了脸色,“薏儿?”
墨时琛看她这个表情的变化,就基本确定了温薏没回温家,因为温母诧异之余就是担心,而她又素不是演技派。
沈、愈。
打第一眼见他起,他就对这个男人有种不喜又警惕的感觉,明面上他除了时不时的“偶遇”温薏之外,平常联系其实都不算多,但他对这个人的存在总是浓浓的不悦。
还不等墨时琛再说什么,温母就直接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连声问道,“你怎么会来家里找薏儿?她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跟她吵架了?”
墨时琛本来就是个极端厌恶失控的男人,他今晚找温薏已经碰了三个钉子了,心头渐渐跳跃起簇簇不耐的跟燥意的嚼字的话,现在也能算是。”
快不是了?
呵。
他淡淡的问,“她人在哪里?沈愈,她喝醉了,女人喝醉是需要照顾的。”
沈愈点头,“是喝醉了,不过薏儿说,墨公子那个衣冠禽兽肯定会趁着她喝醉迷一奸她,所以她不要回去……”摊摊手,他低低笑开,悠悠道,“大公子,生意你这么在行,做老公怎么差劲到了这个地步?“
墨时琛冷冷看着他,心头的火却是越烧越烈。
尤其是他脑海中浮现起温薏喝醉后的样子,那女人一沾酒那点色眯眯的本性就暴露无遗,还好意思说,他迷一奸她。
一回忆起他就更按捺不住了,这女人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抱着沈愈撒娇,亲吻,勾引……
他喉咙火烧,声音已经透出阴鸷,“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她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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