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荣又是一愣，“你……你早就有钱为自己赎身了？”
楚欲再又点了点头，道：“是，我早就有钱为自己赎身。”
柳荣不能理解，“那你为何……”
楚欲道：“因为我无处可去，无人可依。所以觉得呆在逍遥楼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无聊。”
柳荣眉头蹙得又紧了一脸道：“那你为何会在那种地方？”
楚欲笑了笑，“那种地方？看来九爷是对我们那种地方有不少的偏见呢。不过没关系，我能理解。不瞒九爷说，我与逍遥楼里其他的小官不同，他们是被迫的，我确是自愿去的。”
柳荣想不通，“自愿？你为何会自愿去那里？”
楚欲十分自然得说道：“因为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柳荣的神情有些暗沉，“那你的家呢？家人呢？”
楚欲道：“从来没有过。”
柳荣不解，“怎会从啦没有！难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楚欲又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一个人在街头乞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乞讨，但我身边的同伴都在乞讨，我便跟着他们学。因为只有那样，我们才会有饭吃。”
柳荣有些震惊，他没想到看起来养尊处优的楚欲会有那样的童年……
楚欲接着道：“后来，我在街头乞讨时，碰到了逛街买东西的蔡妈妈，就是现在逍遥楼的鸨母。她看中了我，说要我跟她走，她会给我丰衣足食的生活。那时候我很小，听到丰衣足食便跟着去了。”
柳荣蹙眉，“难道你不担心那回事坏人吗？”
楚欲笑笑，“就算是坏人又怎么样？有什么还能比我流浪街头，食不果腹更惨的呢？是坏人的话，大不了就是把我杀死或者卖掉吧？在我看来，那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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