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凡其实也很欣赏郑月娥的这种不放弃的精神，对着郑月娥笑了一下，道：“郑总，这件事真是抱歉，不过我是很欣赏你的为人，以后要是有合作的机会，我一定会优先考虑你的公司，考虑与你合作。”
郑月娥忙道：“吴总，我们之间的对比，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
钱路光马上一翻眼睛，道：“郑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以为你们公司比我的公司强，可是我感觉我们公司还比你们强呢，吴总已经说了要跟我们公司签约，你再在这里纠缠，好像就不太好了吧？你要是年轻一点，那还能有点优势，但你现在也是半老徐娘了，用美人计可是不太好使的。”
郑月娥一听这话，眼睛就立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钱路光，沉声说道：“钱总，咱们虽然是竞争对手不假，但是凭着公司的实力，凭着人脉关系，那我接着，但是你这样侮辱人，真的好吗？”
钱路光不屑的撇了一下嘴，道：“女人嘛，做事业哪有那么简单的，想想郑总能够做到这个位置，这种事还能少得了吗？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郑月娥脸色更是难看，转头看向了吴兴凡，道：“吴总，做生意还要看合作伙伴的人品怎么样，吴总这种通过恶意诽谤竞争对手的人，你真的认为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吗？”
吴兴凡也是皱了一下眉头，钱路光刚才的话确实让他有些不满。
钱路光也看出了吴兴凡的脸色不太对，马上说道：“郑总，我只是在说一个在职场上的一个普遍现象，并不是专门针对你，我的意思就是说，女人做事业太难，你又何必非得在事业如此执着，这样太辛苦了，也是好心提醒你嘛。”
吴兴凡看钱路光改口了，也不能再追究，说道：“郑总，这件事真的只能这样了，希望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说着站了起来，也是送客的意思了。
郑月娥叹了一口气，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只得与吴兴凡握了一下手，不过在握手的一刹那，她突然想起了女儿说的话。
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郑月娥说道：“吴总，我女儿叫陆瑶冰。”
“你女儿……”吴兴凡被郑月娥突然说出来的这句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钱路光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说郑总，你可真是搞笑，就算拼关系，讲人脉，你也应该抬出一个大人物来，怎么还把女儿搬出来了？你不会是想招女婿吧？”
郑月娥没有理会钱路光，而是观察着吴兴凡的表情，发现他一脸迷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吴总，那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再见。”
松开了手，郑月娥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吴兴凡突然失声叫了起来。
郑月娥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向了吴兴凡。
吴兴凡快步的赶到了郑月娥的身前，脸色也变了，急切的说道：“郑总，你说你女儿是陆瑶冰，她是不是在宁建医科大学上学？”
郑月娥心里一震，小心翼翼的说道：“不错，她学的是中医针灸。”
“啊！”吴兴凡脸色又是一变，然后哈哈一笑，道：“郑总，你怎么不早说啊，要是你早说，何必这么麻烦，咱们早就把合同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