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慕老头看着柳涵，一股阴暗的眼神之气投向柳涵，让柳涵有些哆嗦。
“慕辰喜欢的是蓝雅啊，不然怎么会对我无动于衷。”柳涵苦笑，是啊，她都知道，知道慕辰爱蓝雅，所以眼里没有自己。
这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啊。
“闭嘴，你不配提起蓝雅。”慕辰冷冽的眸子看了眼柳涵，让柳涵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慕辰没有想到，最后暴露出蓝雅存在的竟然是柳涵，一个他没有放在心上的女人。
“很恨我是吧，只要你想到蓝雅就能想起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柳涵扯唇，无谓慕辰对自己的看法。
反正从回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只要慕辰心里有蓝雅，那么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她恨，到最后没有感觉。
一年中，她没有和慕辰说过话，仅有的都是自己偷偷的在远处看着慕辰。
今天能让慕辰对自己开口，已经算是施舍了吧。
柳涵爱的卑微，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种爱不是爱，是负担。
慕辰没有看柳涵，而是注意慕老头的情绪，蓝雅的名字暴露的那一刻，他就担心了。
他想，他找不到蓝雅，慕老头也找不到吧。
但是，慕老头有属于自己的渠道，慕辰就怕万一。
慕老头找到了蓝雅会怎么样，慕辰都不敢相信一个阻碍了慕老头的人的下场。
“想好了？”慕老头沉声开口，打量着慕辰，声音里充满浓厚的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