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西方餐食以外,另外放着一条还没去鳞的鲫鱼和几块豆腐。
倒不是她肚子饿,只是心里的不安让她总想找些事情做。
将鲫鱼从冰箱里拿出来,顾雪曼像是机械般走到洗手台前。
动作轻缓而无力,像是虚弱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
她无法想像此时冷莫言在做什么,可是莫名的不安感就这么冲击着她,让她感觉甚至呼吸都是一种疼痛感。
“大叔,你最好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刀砍在鱼头上,顾雪曼恨得直咬牙。
其实她应该相信的,毕竟那通电话里,大叔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表露出来,也没有会见情人时的窃喜感。
啊嚏!
正驾着车的冷莫言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时间,他的眉头不禁又紧了紧。
竟然已经这么晚了,不知道小丫头在家里是不是已经等得着急了。
脚下的油门越踩越深,他心里渴望见到顾雪曼的心也愈发的急剧。
看着一盘的鲫鱼豆腐汤,顾雪曼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自从搬到冷宅,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还会做饭这回事。
麻木的拿起汤勺,顾雪曼开始往自己嘴里一口一口的送,只是原本清淡的汤在她嘴里却是食之无味。
“顾雪曼,你到底在乱想什么!难道大叔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一勺插在豆腐上,顾雪曼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
“可是大叔一到晚上就会便禽兽,万一……”委屈的声音,让刚准备迈进屋子的脚步骤然停下。
“可是,大叔不是说过吗,他只会对你禽兽啊。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