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经理也摇头失笑。
宁夏这不按套路出牌的野路子，还真是最合适反抗的办法。
既不会扩大矛盾，也不会让自己受气，丢了面子，还能叫对方哑口无言。
宁夏旁若无人的翻起来。
江瑶脸都气绿了。
她在心里冷笑，山里人就是山里人，尽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傅凛成刚娶阮宁夏那会儿，她就把她的底细摸清楚了。
阮宁夏是偏远山区人，没上过大学，19岁就出来闯社会了，唯一的朋友肖若水还是个在夜总会靠出卖色相赚钱的擦边女。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擦边女当朋友的，阮宁夏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像阮宁夏这种社会最底层的人，江瑶走在路上，都不想多看一眼，给她擦鞋她都嫌脏。
傅凛成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山里人呢？
当初给点钱让她堕胎，打发她不就行了吗！
娶这样一个女人，走出去都会被别人笑话。
江瑶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斜对面的阮宁夏，就算穿着一身职场套装，坐姿端正有气场，可那又如何呢。
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
打扮的在好看也掩盖不了底层人的血脉。
傅凛成选了她，而没有选自己，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宁夏感觉到怨恨的视线，抬头就看到江瑶面无表情，眼里是浓浓的瞧不上。
这个大小姐，瞧不起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宁夏微微一笑：“江总监，你们应该做过调研吧。”
江瑶嗤笑一声：“当然，详细的调研是最基础的，明星形象与品牌契合度评估，市场与粉丝基本调研，还有道德风险评估，风险预警，这些都是我们团队需要做的。”
宁夏点点头：“你们既然做了这么多调研，那应该知道这个顾启辰有不少黑料，黑料缠身，风险太大，对品牌来说太不稳定了。”
卢经理皱眉：“黑料？”
宁夏解释，“就我知道的，就有什么脚踏N只船，随意辱骂工作人员，霸凌同剧组演员等等。”
江瑶满不在乎，“有黑料又怎么样？哪个明星没有黑料？只要是没有证实的黑料，就都是脏水，明星们身在舆论漩涡，不可能不沾一点腥。卢经理，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也没有完美的明星，任何一个明星多多少少都有几个丑闻，顾启辰的形象定位，热度与影响力，以及粉丝忠诚度与活跃度，都是代言的不二人选。”
当甲乙双方的交涉有了冲突，基本上工作就谈不下去了。
卢经理合上调研分析报告，对江瑶说：“江总监，这些事我得回去开个内部会议，在决定签不签这份合同。”
江瑶不可置信，“卢经理，你不信我们的专业调研，信阮宁夏的几句八卦？这样的八卦，随便揪一个明星出来，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几条！”
卢经理笑笑：“今天就这样吧，你们不用送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在联系。”
说完带着宁夏和小谢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瑶咬牙拍了一下桌子。
其他员工都不敢说什么，陆续出去。
江瑶脸色不善的回办公室，暗自生了一会闷气，傅蓉蓉敲开了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