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秋兴奋的举起双手,y(??w??)y表示自己猜对了,月乌仄和华胥同时开始捧场,给沐临秋鼓掌,拍着拍着,华胥还把手放进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月乌仄一边鼓掌,一边忍住吐槽的心。
首先,偷惊堂木,这也太抽象了吧。再一个,你是说,这个跪着都快跟游子一样高的傻大个,叫花花?这和东北话叫咪咪有什么区别?!
“哼!”一声冰凉,不屑,又夹杂着愤怒的冷哼。让三人同时身子一僵,沐临秋和月乌仄立马放下手,华胥反应慢了,“啪!”游净一拍惊堂木,“来人呐!”
月乌仄立马站起来拱手,“大人!”沐临秋反应慢了一下,起晚了,心里咯噔一下!
沐临秋:布豪!
华胥:丸辣!
游净那叫一个正气凛然,朗声道,“犯人花花!”华胥一只手还在嘴里,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沐临秋赶紧给了华胥一手肘,华胥反应过来。迟疑的开口,“犯人在?”
游净又是一拍惊堂木,看的出来。华胥这个小玩意,真是送到游净的心里了。游净开口就是宣读罪证,“犯人花花,吃饭太快!反应太慢!还乱用词!”
沐临秋立马接话,尝试戴罪立功的同时,准备对自己的阿兄痛下杀手,痛打落水狗!“是呀是呀!大人我举报!花花罪大恶极,不仅如此,甚至,上床之前,还不洗脚!我的天呐!他不洗脚就睡觉啊!”
月乌仄弯腰拱手的身影,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
游净震惊,游净不可置信,“来人呐!”月乌仄压着声音,声线因为憋笑,都一抖一抖的了。“大人,下官在。”游净开始辣手摧花!“犯人花花,流放岭南~~!”华胥大惊失色,被月乌仄拖行的时候悲愤的大喊。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洗脚!我他妈洗脚的啊!”月乌仄冷酷无情的秉公执法,马上就绷不住了。这时,华胥一把抓住月乌仄,“大人!大人!我走了之后,你要幸福!要快乐!大人!离了你我可怎么活啊大人!”
月乌仄甚至不敢看华胥的表情和眼神,沐临秋从蒲团上跳起来,抄起蒲团。坐在了游净前面的凳子上,游净叹气,说了一句。“开车吧,师傅。”沐临秋举着蒲团,回了一句,“哎好嘞。”华胥悲痛万分,声泪俱下。
但,法不容情,华胥最后还是被流放了。
月乌仄回来的时候,沐临秋正带着游净飙车。一边疯狂的转动方向盘,一边伸直腿,猛踩油门和刹车。游净看月乌仄回来了,没好气的开口。“好了,没有计程车了!”沐临秋嘻嘻一声,乖巧的跪回了蒲团。
游净一拍惊堂木,“来人呐!提罪女沐临秋!”
月乌仄的反应快的不行,上去提起来沐临秋,沐临秋愣了一下。立马开口,“大人!冤枉啊大人!”月乌仄咳嗽一声,“宝贝,早了。”沐临秋哦哦一声,拿出手帕,一歪头,嗯哼一声,开始矫揉造作的小声啼哭。
游净一拍惊堂木,“既见本官!为何不跪!”
沐临秋立马跪倒在地,“大人!”月乌仄也站到了一旁,这时,华胥回来了。身上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是黑色的四个大字,《流放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