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乌仄:不是,这三个人怎么回事的?脑子一点不转吗?
沐临秋:不对,应该没那么简单,总不能就是为了见月哥哥一面吧?脑子抽,也不可能抽成这样啊?
月乌仄和沐临秋大脑飞速运转,愣是想不到狼行三人此举的意义是什么。随后,华胥加入了眼神群聊。
华胥:见你的话,还要拜帖啊?
月乌仄的眼神更复杂了,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但明显眼里都是无奈的沐临秋。叹了口气,看向还在马车中架着弓箭的游净。沐临秋和月乌仄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小游\/游游,辛苦你了。
“等一下!”月乌仄的步子一顿,并没有转过身,而是侧着脸斜着眼睛看向出言的狼缶。狼行脸上还是有点迷茫的,“我们来,是来挑战你的!你敢不敢接?!”
沐临秋的眼神平淡下来了,这样说来的话。应该,就能说到通了?沐临秋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啊。月乌仄啧了一声,“我刚才说过的话,不会说第二遍。”随后就继续走回马车,又走了一步。华胥也收起长枪,转身就走。
狼缶的声音又响了,“莫非,阁下是怕了?”
月乌仄还是停下了动作,他叹了口气,“换做是你兄长说这话,还可以。你?”月乌仄说完,挥了挥手。
街道上的百姓,在库巴几人出来时,就散了。并且,他们最聪明的就是没等到月乌仄出来。就跑了,那你想呢,太子出来了。你不得磕头?你要是磕完头,难不成跳出来哐哐再磕几个头,给太子说,太子殿下!草民先走一步!
除了大学生和零零后,应该没人干的出来。并且,你知道人家要说什么?低着头捂着耳朵赶紧跑!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八卦,听倒是没事,万一听完被锦衣卫上门,那就晚了!
但是,月乌仄挥完手之后。原本紧闭的窗户什么的,从里面打开。屋顶上,巷子口,都出现了许多人影。他们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上京巡抚使高岩,携五十名锦衣卫,见过太子殿下,月佑郡主!”
窗口,一个身穿银白色巡抚使官服,身披黑裘披风的男子上前朗声开口。除去他外,其他锦衣卫都单膝下跪,待高岩说完后,齐声开口。“见过两位殿下!”
月乌仄再次开口,“起来吧。”高岩没有动作,不是因为他是级别最高的,是因为他是境界最高的。刚才太子的手势是,警戒。所以,他没有下跪,他要防范着车上跃下。
高岩的身影一闪,他身着银白袍。副手,身着红袍飞鱼服。高岩给月乌仄身上披上披风,副巡抚使给沐临秋披上披风。
月乌仄伸手替沐临秋掀开帘子,待沐临秋进去之后,月乌仄也没看狼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