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舒轻,“有事吗?苏特助。”
苏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之,舒轻下意识点头,“嗯嗯,是我要装的,很麻烦吗?”
“不麻烦,没什么问题,打扰了。”得到肯定答复的苏烈办事效率也很快。
在下班之前就已经处理好装在盒子里还回去,程彧越想越气,“苏烈,你别忘记谁给你发工资。”
苏烈一本正经的站着,“老板,郁总说,一切以轻姐为重。”
上周他突然被郁欢笺叫去喝茶,嘱咐不少事情,总之就一句话,舒轻最大。
这个家谁做主,苏烈还是看得很明白的,况且他是郁欢笺一手培养起来的。
这气只能咽下去,一个两个,他都惹不起,摆摆手让苏烈赶紧滚。
彻底清醒后的舒轻依旧觉得很奇怪,于是发短信去问。
程彧实话实说,顺道控诉苏烈叛变。
这一连串的说辞让舒轻实在憋不住笑出声,“那程大总裁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员工更听郁阿姨的话呢。”
舒轻的提醒让程彧一下子就回到刚步入公司那会儿,似乎与郁女士一直都很得人心,哪怕她已经退居幕后很久。
但偶尔来送个下午茶,相熟的人还是很仰慕的看着她,不是那种客客气气的虚情假意。
对面的人迟迟没有说话,舒轻又喊了一句,“程总?”
“我在想是不是该和你们多学学,怎么蛊惑人心。”暂时想不到什么好词的他只能这么用。
舒轻觉得他这真不像是什么好词,辩驳道,“怎么是蛊惑,那是我们用智慧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