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一天,得知此消息的程门童也很不开心。
舒轻盘腿坐在沙发上跟唐栗唠嗑,某个哀怨的男人坐在阳台生闷气。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唐栗可以去,他不可以,难道他很拿不出手吗。
不能去入伙也就算了,连做司机的权利也被剥夺,最关键的事,他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生气,只能坐在这吹风。
舒轻时不时瞟一眼阳台,“栗子,刚把你哄好,另一个又生气了怎么办?”
“凉拌呗,这么大男人,心胸这么小。”电话那头无所谓的声音传来,“再说,没有我时不时说说好话,他能上桌。”
两人闲聊好一会儿,想着明天还得开车回便挂断。
舒轻把手机一扔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朝阳台走去。
她倚靠坐在门框,定定看着板着脸,皱着眉头晒月光的男人。
“程小鸭,你对我很有意见?”
程彧回头,努力保持平静,“不敢。”
舒轻不为所动,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敲了敲门框,“那你现在是要站在这儿晒月光。”
程彧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似乎在与自己的情绪作斗争。
最后,他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为什么唐小姐可以跟你回去。”声音低沉,但带着一丝无奈。
舒轻微微一笑,靠近了些,站在阳台门外,“我们之前就约定好的,是因为你见了我父母,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