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牵着女人找到一个凉亭坐下，他刚才也听懂一些。
程彧劝她，“舒轻，我不懂写作，但是我知道能力有还是没有，区别还是很大的，拿着偷来的东西耀武扬威走得并不长远。”
舒轻低着头把玩自己的手，她低声回应着男人，“我知道，可是有些人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并且让有才华的人退出市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反抗的。”
当初许远希也选择一跑了之，也是因为知道对抗不了吧。她突然有这么一些理解许远希的行为，因为她也曾经想要逃避。
如果是她，她可能也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程彧搂着她让她安定些，他问，“那你不做会后悔吗。”
舒轻很肯定，“会。”
如果再次逃避，她真的会后悔死。
她就是想知道这个行业是不是已经乌烟瘴气，值不值得再次奋斗。
男人顺着她的话肯定她，“那就做。”
他相信她不会失败，她是个谈起梦想会发光的人，怎么会失败呢。
舒轻看着男人一副要起誓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会说。名单给我，通通封杀。”
程彧见她笑了就知道她心情没这么低落。
“你并不希望我这么做。而且，我不懂创作，我也需要大量时间去部署，这方面肯定不如你。”
哪能这么容易让一个企业倾家荡产，这是法治社会，他又不是土匪头子，烧杀抢掠的。
舒轻瘪嘴感叹，“你可真不像个霸道总裁。”
程彧立马配合，“明天让苏烈去搜集名单，通通封杀。”
舒轻再也憋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什么时候戏也这么多，果然在一起久了会被同化。
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男人淡淡道，“程助理，你刚才很不礼貌。”
她当时还没说话呢，他倒是拒绝上了。
程彧狡辩，“哪有，谈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谈，背着人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其实更不喜欢那男人总是打量着她，这让他很不舒服。
舒轻无语，西木一定是看到程彧那护犊子目光才说出那样的话。
平时西木都不会和她说写作以外的话，日常寒暄都没有。
舒轻提醒他，“你现在是助理小程，别老是替我做决定。”
这让程彧也想起来，他今天的身份，但是刚才那男人一盯着她，他突然忘记了。
程彧老实认错，“对不起。”谁让那男人一上来就打量她。
舒轻觉得认错态度良好，也就掀过去了，毕竟归根结底他还是太在意自己才乱了分寸。
她挽着男人的手，“原谅你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西木已经是名单里最好说话的，接下来的人更加难搞，她得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接下来几天，舒轻不是吃闭门羹就是被戏耍。
明明约好却不来，还发信息嘲讽她不自量力。
舒轻一开始还有些闷闷不乐，后来也释怀了，要是找这样的人进团队，那得少多少寿命。
程彧看着很心疼她，也理解之前白归鹿所说的她只能靠自己。
有的人的才华得翻山越岭才能让人看到，而他们在父辈的基础上轻而易举进入上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