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露难色不欲作答后,伸手把人拉到了不显眼处,不动声色的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卷银票塞到了对方的手上。
“这段时日因为大殿下的事情,公主殿下夜不能寐,很是担忧兄长,不过苦于没有机会探听到具体情况,只能这么生生熬着,人都消瘦了。”
“还望公公发发善心,给个话来,也好让我回去安一下公主的心。”萧肃皱眉叹气说道,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内侍收起了银票,脸上的笑意真切了几分:“公主担忧兄长,怎可如此作贱自己的身体?咱家这听了心里都怪不好受的。”
“也罢,将军附耳过来。”
萧肃闻言弯下了腰,听他说起了急信传回来的事情后,又道了一番谢这才离去。
回到府上与齐文竹说起了此事。
“那靖国如此狮子大开口,也不知道此次陛下会不会应允。”
齐文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来:“那可是父皇的长子,要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不应的。”
“停战与食盐都好说,主要是战马,三千匹战马可不是小数目,一匹战马培养起来何其不易,就因着此事给赔出去了,军中怕是要起怨愤。”萧肃皱起了眉头。
他是军中之人,最为看重的自然还是战马。
齐文竹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李昭的事情给了她启发,让她心中生出了一些其它的想法。
“好了,这都不是你我能操心得了的事情了,全看父皇如何决定了。父皇愿意的话,谁都不能说个不字来。”
夫妻俩又说了其它的话后,萧肃心中烦闷,不想在家待着,便出了门去找至交好友去了。
在人走后,齐文竹看向身边的紫珞:“去让人找陆胜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紫珞面露疑惑,但是看齐文竹的面色并不好看,不敢多问,领命下去。
“玉珞,你再好好的把你之前对李昭的所有了解情况都与我说一遍。”
在紫珞走后,齐文竹揉了揉额角再次开了口。
玉珞应了下来,把那些她已经与她说了多次的事情,再次给说了一遍,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不过她在朱家也没待几天,连朱家大门都没出过,伺候的朱母当时已经中风,只能看她态度对李昭很是不好。
但具体情况她其实并不清楚,对于李昭的从前也不知道,这些信息中所透露出来的东西,齐文竹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越想头越疼,索性便先不想了。
待到陆胜来了之后,她挥退了所有人,屋子里只留下陆胜与紫珞、玉珞两人。
“殿下此次找我过来,可是有何事情要吩咐?”陆胜小心翼翼的问道。
几年过去,齐文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姑娘了。
如今的她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也是能庇护他们这些旧人的参天大树了。
“是有事要你去做。”齐文竹看向他。
“你可还记得当年咱们南下逃难时遇到的那个与我们合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