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停靠在若白座位旁,若白为了做戏做的更足些,认认真真的听了起来,然而才听了一分钟她便眉头紧皱,待老师走后才开口问道:“小戴,你这讲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兰戴斯噗嗤笑出声,一边笑一边道:“你瞎指的题,我便吓讲的,那道题要讲也就几秒钟的事!”
几秒钟的事?
若白感觉自己的心灵收到了创伤:“小戴,你37c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刺骨的话?”
兰戴斯也笑道:“是呀,你的骨头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若白点头:“我的手已经快要断了~”说着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腕,颤抖着将手递到兰戴斯面前,用极其虚弱的语气道:“快~~~快~和老师说我、咳咳要去医务室,检查不住了~~~!”
兰戴斯将书竖直放着,手半举起,将大半个手掌都隐匿于书中,望向老师方向,用老爷爷声音道:“老师,这里有人快坚持不住了,需要请假去医务室~~”
老师的视线向他们这边暼来,两人立马又装作一本正经的开始你问我答。
“小戴,这题怎么来的?好难呀?我怎么又看不懂!”
“是吗?”兰戴斯点头认真的看了眼题目:“真的好难,你把正确答案和过程都写出来了,还是来问我,可见你对学习有多么热情!”
若白嘴角已经被钓成翘嘴:“谢谢夸奖。”
后座似是已经习惯的看向同桌:“这两个又开始随地大小演了!”
兰戴斯和王焕吃完饭,正要往教学楼走去,才到楼下,便瞧见若白和贺闺余坐在花坛边,一副沐浴阳光的模样。
温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若白那张白静的小脸上,阳光照在她身上,犹如一道金光洒在身上,他仰头大笑时,阳光穿过睫毛在琥珀色瞳孔里碎成星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
兰戴斯看的愣神,心想怎么看都看不够之际,王焕直接冲上前大声说道:”若白,贺闺余?”
兰戴斯收回视线跟上王焕的步伐,来到两人面前。
若白原本抬头望着天,听见声音稍微低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怎么了?”
王焕摇头:“没什么,看见你们打一声招呼。”王焕说着指了指两人身后的花坛:“来这里干嘛呢?”
若白:“我在陪闺闺晒太阳呢,她感冒了,医生说建议她多晒晒太阳。”
贺闺余点头,半弯着腰牵起若白的手:“若白,也晒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若白刚点头就被贺闺余拉住往前快步走去。
若白没法,只能三步一回头:“我!我先走了,你们两个慢慢来!”
身后的两人点头,王焕看着被贺闺余拉住走的踉跄的若白,疑惑的问道:“贺闺余这是咋了?怎么跟我们欺负了她似的?”
王焕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没有想到他在什么地方惹到了贺闺余,他这几天和贺闺余没什么接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