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却被他折磨得眼泪一阵多过一阵。
窗帘轻轻摇摆,外面天光大亮,照见的是彼此的坦诚,和他眼中足以将她吞噬的欲望。
她面红耳赤地别过脸,被他掰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神色有些邪野。
“换个称呼,上回游轮让你喊那个。”
孟九轶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会听话才有鬼了。
谈屿臣也不逼她,只是动作却没停,有风一阵高过一阵,将窗帘吹打得如同浮萍一样。他压低在她耳边的喘息,尾音如同在落钩子。
孟九轶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的,哭着想求他。
“叫我。”他毫不心软。
孟九轶丢盔弃甲,声音细如蚊蚋。
“哥哥...屿臣哥哥..”
谈屿臣听得尾椎骨发麻,扣住她的脸,让她只能仰头被迫接受她的吻。
想象中的缓和却没来,他呼吸在这一刻发疼,扣住她腰直接将人翻了过来,她脚尖绷得好紧,膝盖被迫抵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早就泪流满面,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崩溃的呜咽和求饶。
他的呼吸自耳后,滚烫要把他给融化在身体里。
“为什么不愿跟我回家,不想天天醒来就能看见谈霓,你俩关系那么好,姐妹住在一起不好吗?”
他给她挖的陷阱太美妙了,连同在沉沦的孟九轶眼里都被激起涟漪。
“不....”
她拒绝的气势比刚才弱了好多。
谈屿臣调换姿势,让他躺在她的怀里,她像是徜徉在小舟里,要被颠翻了,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
“和现在没什么差别,你照样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但可以名正言顺拥有我....”
孟九轶要融在他的身体里了,在这意志最薄弱的那刻,她几乎就要点头,任由自己将所有的顾虑放到一边。谈屿臣将她所有的表情纳入眼里,动作和吻在这一刻发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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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已经是傍晚了,孟九轶是被抱上车的,直接从专用通道进入地下车库,避开了还有少量在外等候的记者。
本以为是回家,但建筑逐一远去,足以代表九州地标的机场跃入眼前。
“去哪?”
谈屿臣语气散漫,吻落在她耳边,“陪我去看场戏。”
到达机场后却不是安检登机,有贵宾专车将他们送去停机坪,私人飞机早就候着。
孟九轶在空姐的笑容满面登上舷梯,类似的机型足以容纳几百个乘客,里面却被改装成了豪华的空中别墅。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反应想起的,竟是很久之前朱利建母亲回忆的那段话。
“妈妈曾和你爸爸坐私人飞机去美国,他在开视频会议,整个机的空姐就服务我一个人,下车后乌泱泱的接机人员...”
她的晃神被谈屿臣看在眼里,他在送来的面具里面,让她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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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