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才两天,他就搞得同事们为他争风吃醋。
还有刚才那俩女同志。
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三人关系。
他喜欢年轻那个,另外那个大姐对他别有所图。
俩人一个嫩的跟花骨朵似的,一个虽比他大但风韵犹存。
玩的可真花。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人作风不行。
于是秦源经历了今天第二次被拽裤子,屈辱的挨了针。
偏偏他还晕针浑身没力气,反抗不了,等人一打完,他就赶紧兜起裤子。
桑枝见他精神还行,准备跟江砚离开时,刘香梅似乎有点挑刺嫌疑。
故意指着桑枝带来的粥跟鸡蛋饼,话里话外在嫌寒酸。
“养身体自然要吃有营养的,这是我给你熬的虫草汤,还有糖醋小排,粉蒸肉,你多吃点。”
桑枝没忍住笑出了声儿,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哪个好人家能在手术后有心思吃这么硬的早餐。
但对方毕竟长辈,桑枝也不想做的太难看,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拉江砚出去。
“江砚!”
还没出病房大门,那人就喊住了他,似乎没想到二人会认识,桑枝错愕的看向对象。
江砚表情平静,丝毫没被影响,当然也没投给对方一个眼神。
女人觉得面子挂不住,站他身后说教。
“你不知道吧,你家老爷子特意给你领导打过电话,利用人情走关系,让你过年回去探亲。
不是我说,司令家的孙子就是厉害,走哪儿都有人开后门。
就连以前做错事,害得人家骨肉分离,都能以一句年少无知打发掉。
反正咱们这些升斗小民比不过,有委屈了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江砚从来都是冷静自持,但在对方说完这些后,身子陡然紧绷,就连呼吸都不正常起来。
桑枝从来没见他这副样子,就连刚才对她‘骚扰’都无动于衷的秦源,此时也不和稀泥,黑脸道,“刘同志,慎言!”
桑枝虽不知道咋回事,但能听不出对方话里的阴阳?
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转身就不客气的回怼她。
“人家命好是三代人拼搏来的,又不是靠偷靠抢靠骗,你眼红个什么劲儿?
有酸人家的时间倒不如把心思用在正经地方,给你子孙后代创造个好条件。
不过这对你有点难度,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我给你个建议,不如多做好事多积福,没准下辈子投个好胎,能满足你的愿望呢!”
她刻薄。
自己就更刻薄!
她不会说话。
桑枝就更尖酸!
她的维护让江砚心里暖融融,看见她跟护崽似的母鸡,忽然就笑了。
曾经只要看到以前的人,听到那些往事,他就像被无形的手拖向无尽的深渊。
但往事并不是逃避就过去。
他看向脸上还带有薄怒的女人,冷笑道。
“回去告诉你那个寡妇姐,不用老拿那些老掉牙的话来刺激我,不让我回去。
她怕什么,你怕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不过这次你们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假请下来了,这家我也要回!
提前跟你们打个预防针,也好让你们商量下计划。
别最后只会在我家不长眼的老头跟前哭!”
说罢,拉着桑枝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