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斧头帮的总部建设得并不美观,甚至有些丑陋,许多地方的水泥墙面还未粉刷,但这座建筑的墙体厚度远超普通建筑,显然是早有预谋。
待秦婉清和陈明远走进办公室后,邓文山起身相迎,脸上挂着微笑,伸出手来:“秦小姐,陈总长,欢迎莅临斧头帮,真是蓬荜生辉。”
然而,秦婉清并没有和邓文山握手,而是径直走到沙发坐下,怒道:“邓先生,你这‘蓬荜生辉’的场面,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邓文山见状,收回手,走到秦婉清对面的坐下,“秦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邓某有些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秦婉清冷笑一声,“我刚一路看下来,还以为回到督军府了呢!”
邓文山闻言,无辜道:“秦小姐言重了。这些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自保?”秦婉清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你这‘自保’的规模,未免太夸张了些吧?”
见秦婉清这么直接,邓文山也不打算兜圈子,索性挑明了:“秦小姐,你父亲年事已高,秦家两位公子明争暗斗,而你又不想作为政治的牺牲品。我邓文山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也有一定的能量。如果秦小姐愿意与我合作,我或许可以帮你打破僵局,甚至……帮你掌控整个沪市。”
在打算和秦婉清合作之后,邓文山就让许文渊注重打听了关于秦家的一些消息,很快就摸清秦婉清购买枪支的意图,无非是想拥有一支武装力量,增加一些话语权,而不是作为一个花瓶被随意的交易。
听邓文山这么讲,秦婉清突然捂嘴笑了起来,讥讽道:“邓文山啊,邓文山,你是有多瞧得起自己,才会说着这样的大话?还帮我掌控整个沪市?沪西大营可是有五万多人?你凭什么觉得我一个女儿身,能掌控整个沪市?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邓文山闻言,并不恼怒,而是站起身,“至于我凭什么有这能力……不如,我带你们去个地方,亲眼看看?””
秦婉清闻言,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陈明远,见他点头,便说道:“好,我倒要看看,邓先生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
邓文山带着秦婉清和陈明远穿过总部大楼,来到一处隐蔽的地下入口。入口处有几名斧头帮成员把守,见到邓文山,立刻恭敬地行礼:“帮主!”
邓文山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打开铁门。铁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邓文山做了个“请”的手势,“秦小姐,陈总长,请跟我来。”
秦婉清和陈明远对视一眼,虽心中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好奇,便跟着邓文山走了下去。
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扇巨大的铁门前,邓文山才停下脚步。
“秦小姐,接下来你看到的,将是斧头帮最大的秘密。”邓文山说着,推开了铁门。
门后的景象,让秦婉清和陈明远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地下仓库内,整齐地摆放着数千支毛瑟步枪,几十挺重机枪,甚至还有二十门75山炮和五门105野战炮。弹药箱堆积如山,几乎占据了半个仓库的空间。整个仓库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俨然是一座小型军火库。
秦婉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