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正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香槟,轻轻摇晃着酒杯,目光慵懒地看向门口。
秦书逸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红袖身上,他径直走到红袖身旁,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香槟,一饮而下,语气轻佻:“红袖小姐,今晚的你可真是光彩照人。”
红袖嗔怪道:“二公子,那是人家的酒杯。”
听红袖这么讲,秦书逸哈哈一笑,“红袖小姐的酒杯,果然与众不同,我说这酒怎么都带着几分香气。”
红袖轻轻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妩媚,“二公子说笑了,不过是您喝得太急,连酒的味道都没尝出来吧。”
秦书逸闻言,笑得更加放肆,顺势坐在红袖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红袖小姐这是在怪我喝得太急了?那不如你再倒一杯,咱们慢慢品,如何?”
“二公子风流倜傥,只是怕您喝多了,待会儿谈正事时误了大事。”
秦书逸闻言,挑了挑眉,目光转向张海霖,漫不经心道:“张老板,看来红袖小姐比你还关心正事啊。”
张海霖连忙赔笑,“二公子说笑了,红袖不过是怕您喝多了。红袖,去给二公子弹几个曲子。”
红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隔间里,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在包厢内回荡。
秦书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说吧,这次找我到底啥事?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兜圈子。”
张海霖脸上堆着笑,“二公子,我要对付邓文山。不过邓文山那小子现在躲在闸北,和三小姐关系密切,还有陈明远护着,我这边不好直接动手。所以想请您帮忙,把他请出来。”
“邓文山?”秦书逸闻言,不屑说道:“我以为多大事呢?他不过是个小角色,掀不起什么风浪。你何必这么紧张?”
张海霖连忙解释道:“二公子,邓文山三番五次挑衅我,让我颜面大失,而且,整个闸北的烟馆全让他关了,这不是断我们的财路嘛!此外,他和三小姐走得很近,我担心……”
秦书逸听到“三小姐”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放下酒杯,“我那个妹妹,还真是喜欢到处插手。不过,她再怎么折腾,还是要嫁出去。”
张海霖见状,连忙附和:“二公子说得是。不过,邓文山毕竟是个隐患,早点解决,对大家都好。”
秦书逸靠在沙发上,目光在红袖的背影上停留片刻,随后转向张海霖,“我帮了你这个忙,你打算怎么谢我?”
张海霖见状,心中一喜,连忙说道:“二公子放心,只要这事办成了,红袖以后就是您的人了。另外,闸北的烟土生意,我分您两成,您看如何?”
“两成?张老板,你这诚意可不够啊。”
“三成!二公子,三成如何?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多的确拿不出来了。”
秦书逸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张老板果然上道。好,这事我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