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这个”
艾尔海森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荧。
派蒙:“这是……”
艾尔海森:“读出来。”
几分钟后？……
艾尔海森:“好了”
“好神奇的体验啊！”
荧脱下头盔，抚摸着自己脑袋。
“你头痛吗？要不要紧”
派蒙飘了过来，对着荧左看右看。
“我没事。”
荧将手放下，恢复了脸上的平静。
“荧，给，把这个吃了。”
赵川走向前，拿出一个丹药，递给了荧的面前说道。
“这是什么”。
派蒙看了看这新奇的东西问道。
荧笑了笑接过赵川手上的丹药，吞了进去。
“喂，荧，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吃”。
派蒙扒拉着荧的嘴担心道。
“诶，看来小派蒙不信任我，心碎了”。
赵川捂着胸口装出一种可怜的模样。
“你都不说，那是干什么用的？万一…万一…万一拿错了呢？”
派蒙着急的说道。
“就是稳定心神的药而已，不会有问题的，为了刚才的录入罐装知识准备的”。
“好吧，可是，我们刚才做的那些事有什么用啊？我完全不能理解。”
派蒙看向两人疑惑的说道。
“不理解也正常，这些细节本不是为你们这类人准备的。”
艾尔海森解释道。
“我们这类人？，什么意思”。
派蒙抓了抓头发一脸懵。
“你忘了吗？这次的计划本身针对的就是那些长期依赖虚空的受助。
从你们的角度来看，这些都难以置信，但对一直以来习惯依赖虚空的人而言出现在脑海中的一切都是真理。
想象一下，如果你从出生起就使用着虚空般的装置，总在你需要时提供支持和帮助久而久之，你会变成什么”。
艾尔海森看向远处的天空解释着，并且问道。
“变成只会听取命令的傀儡。”
赵川回答道。
“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他们会变成虚空的奴隶。”
艾尔海森回头坚信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也是为什么规则非常重要，此外，懂得规则的人能划分边界，摸清灰色地带。”
艾尔海森给派蒙和荧解释刚才做的一切。
一会后…
“赵川，你的枪法很强，但也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你真的要跟荧去调查了两位执行官的行踪。”
艾尔海森走向前说道。
“嗯，为了她，拼尽全力。”
赵川看向荧眼神中，很坚定…
听到这，荧的脸色上也有了一点红润，那句为了她，是说自己吗？
艾尔海森也没有说什么了。
“好了，闲话就聊到这里，接下来我要带那边两个污点帮手去做些小工程，你们可以去喀万驿。进行下一步准备，
赵川，路上小心”。
艾尔海森整理着罐装知识说道。
“诶，小工程？”
派蒙不解的问道。
“我们会动动手指对虚空终端做点手脚。”
艾尔海森没有隐瞒，自顾自的说完。
视角转向一边。
赵川和荧跟随赛诺也完成了任务，将佣兵带进了须弥城里。
时间紧迫，喀万驿的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