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言疯语本以为自己这样说方毅会慌，却没有想到方毅镇定自若，点头回应：“这很合理。”
这话一出，现场的工作人员，导播厅的导演刘涵都是脸色一变。
对于方毅的能力，即便是现在，他其实依旧半信半疑。
刘涵在知道疯言疯语后，第一时间就开始联系人。
没有想到，现场情况瞬息万变，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方毅就已经和对方达成了协议。
这一下子，刘涵担心的同时，更是无语问苍天。
“方毅！你就不能商量一下？”
抱怨的同时，刘涵也没有停止自己的操作，很快给抖音这边打去了电话。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哪怕是动用关系让抖音直接给疯言疯语封号，也绝对不能让方毅这边出了乱子。
只不过，当他还在沟通如何操作的时候，方毅这边已经开始了正题。
疯言疯语为什么会完全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也是担心抖音方面会对自己出手、
他本以为方毅会拖延一下时间，哪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不说，而且比他还要直接。
“事业，财运，婚姻，健康，子女，学业，寿元，风水，你想算什么？”
疯言疯语听到方毅的话，很快明白过来方毅的意图：“要不，先说一下我的过去？”
未来不确定，也无法快速证实，但是过去已经既定，所以，如果想要找漏洞，说过去，是最好的方法。
方毅点头，似乎早有预料：“也行。”
摸了摸头发，方毅开口道：“从哪里说起呢。”
只是，方毅这一停顿，疯言疯语直接不干了：“毅哥，不要拖延时间哦。不然，我会误会你想看资料。”
方毅笑了，笑得很是洒脱。
他没有反驳对方的意思，只是平静回复道：“行行行，都按你说的办。”
100万的价格，方毅还是能接受一些无理的要求的。
“疯言疯语，男，32岁。原名王波，出生于A省***市**。”
说到这里，方毅声音一顿，有些迟疑：“说这些，没问题吧。”
疯语呵呵一笑，表情明显更加自信：“没问题，我的资料网络上曝光的比你说的还要详细，不过，如果你只能照搬读读的话，那我只能说，太让人失望了。”
这一番话，显然得到了直播间观众的认可，更是有不少人在评论区冷嘲热讽了起来。
方毅耸了耸肩，不在意道：“确实，如果我只能算到这些的话，我也的确没有资格在这里收你100万的价格，那么，咱们继续吧。”
“你刚出生还在医院里，差点被护士弄错被别人抱走，好在你手臂上有胎记，你母亲记下来，最后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得以重新回家。”
听到方毅的这番话，疯言疯语，也就是王波脸色微变。
这件事情，她母亲小时候经常和他说，只是他一开始的时候一直当是玩笑，也没有当真。
直到长大后才真的知道了这是真事。
“你上幼儿园的时候，比较顽皮，当时还剪掉了你同班一个女同学的头发，差点被对方父母暴打一顿。”
王波：“……”
“你上三年级的时候开始学坏，不是旷课打游戏，就是聚众斗殴，5年级的时候还因为打了老师被记大过，留过一年学。”
王波心中麻麻批，很想喊停，最终忍住了。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吐槽：“方毅，毅哥，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但是这些如果有心调查的话，也不是查不到。”
王波依旧秉持着互联网思维，以为节目组帮助了方毅或者方毅背后有自己的团队。
看对方依旧这么倔，方毅笑了笑，也不在意：“行吧，那咱们就说一些调查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