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问。”
“她被你，藏到哪，里了？”
曾经的维艾一直是白毛团子心中无法消去的荆刺。
她是白毛团子心中唯一的依靠，也是心灵的港湾。
不弄清楚人偶到底去了哪里，白毛团子的心里永远不会接纳其它人。
满足她的掌控欲，满足她的倾诉需求，满足她的单方面情感输出。
“我.........”
白毛团子的问题让维艾愣住了，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知道吗，她在我，的心里。”
“从来都不是，一个木讷的人偶。”
轻轻抚摸起了维艾的脸颊，白毛团子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痴迷。
“她是，我的家人，我的玩偶。”
“唯二能，接纳我的人。”
张开嘴，白毛团子死死咬住维艾的肩膀，试图要以这样的方式来逼迫她说出“维艾”的下落。
白毛团子的力量很小，牙齿咬在维艾肩膀上的感觉就像是幼猫在玩闹。
白毛团子此刻正死死咬着维艾的肩膀。
“我......我也是“维蒂”。”
“我就是你，你也是我。”
顺势抱住正在咬着自己肩膀的白毛团子，维艾轻柔抚摸着她的秀发，就像安抚害怕的幼猫一样。
“我有地窖的模糊印象，也知道地下室的那场家暴。”
“我都知道，但我都没有了相关的具体记忆。”
猫咪的毛要顺着梳，白毛团子的长发也是这样的。
到了这种关头，如果不真正打开白毛团子的心扉，那这辈子吃上白毛团子的机会就几乎没有了。
白毛团子还是眷恋着以前的人偶。
她清楚，她也理解。
但凡事都要向前看。
我是维艾，你的人偶，同样也是你灵魂本源分裂出的纯净灵魂。
如果没有这些令人绝望的经历，乐观的我或许就是白毛团子的现状吧。
我相信，就算是那个没有灵魂的我，也会为了治愈白毛团子而努力。
向我倾诉、撒娇也是可以的哦。
“.........”
紧咬的力度不断减弱，直至白毛团子松开嘴，轻柔舔舐着维艾肩膀处的咬痕。
维艾的话成功让白毛团子放下了一部分防备。
无论维艾的话对不对，当她说出地下室家暴的时候，白毛团子就明白了什么。
这是独属于她的耻辱，她没有与任何人分享过。
包括“维艾”。
“你......我......”
我是谁......
白毛团子突然对自身的混乱记忆感到一阵迷茫。
为什么维艾会知道这事情。
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抛弃我？
夺魂者逐渐浮现在身后，白毛团子随时准备收割掉维艾的灵魂。
要净化，要净化，要净化......
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知晓自己深埋在心底的记忆！
可是，她是维艾......
混乱的记忆涌上心头，白毛团子就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自身残存的记忆与“维蒂”那边剩余的记忆混乱起来，足够让白毛团子思维混乱一阵子了。
她不去想为什么维艾会知道这些事，也不会向平常一样正常思考。
“维蒂。”
捧住白毛团子的小脸，维艾温柔的目光强行将她从混乱中拉了出来。
“***”
简单的三个字，却安抚了情绪暴动的白毛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