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也前往地球见见你的徒弟彦吧，我也需要清除一下所有的障碍了。”林羽松开了凯莎。
“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我想看看彦以及地球的选择，虽然可能意义不大。”凯莎整理了一下被林羽弄皱的衣服。
“随你吧，那我走了。你在这里待着就好。”林羽说完，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凯莎女王，您需要休息吗？”林羽刚走没多久，阿托就出现在了凯莎身后。虽然语气恭敬，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警惕。
“带我去她的房间吧。我想看看她现在的房间是怎么样的。”凯莎慵懒地靠在莫甘娜的王座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好的，请跟我来。”阿托点点头，转身在前面带路。
走在恶魔一号的走廊上，凯莎能感受到周围恶魔战士们复杂的目光。有敌意，有畏惧，更多的是困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死敌会如此大摇大摆地走在恶魔一号上。
很快，阿托就带着凯莎来到了莫甘娜的私人房间。
“就是这里了。”阿托站在门口说道，“需要我守在这里吗？”
“不用了，你退下吧。”凯莎摆摆手。
等阿托离开后，凯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的装饰充满了哥特风格，黑色的帷幕，暗红的地毯，还有墙上挂着的各种恶魔装饰品。
凯莎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最后停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上。那是一张很久以前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笑靥如花的少女，正是年轻时的她和凉冰。
“真是怀念啊。”凯莎轻轻拿起相框，手指抚过照片上妹妹灿烂的笑容，“那时候的你，还没有被所谓的自由蒙蔽双眼。”
她放下相框，走到窗前。透过舷窗，能看到远处浩瀚的星空。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这个位置站了很久。
直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她的思绪。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莫甘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样，我的房间还符合你的审美吗？”
“还不错，至少比你以前在天城的房间要整洁多了。”凯莎没有回头，依旧望着窗外。
“呵，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啊。”莫甘娜走到姐姐身边，“我以为你早就把那些都忘了。”
“有些事，永远都不会忘记。”凯莎轻声说道。
两姐妹就这样并肩而立，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莫甘娜突然开口：“你真的决定要跟那个家伙在一起？”
“这是我的选择。”凯莎转头看向妹妹，“就像当年你选择堕落成恶魔一样。”
“啧，又来了。”莫甘娜撇撇嘴，“我这不是堕落，是觉醒。”
“随你怎么说吧。”凯莎不再争辩，“不过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什么意思？”
“跟我合作，重建这个宇宙的秩序。”凯莎认真地说道，“不是我的正义秩序，也不是你的自由意志，而是一个全新的秩序。”
莫甘娜沉默了。良久，她才开口：“好，我答应你。”
林羽站在黑色长城前，看着眼前这座军事要塞，嘴角微微上扬。两名士兵立刻举枪对准了他。
“不许动，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别紧张，我是来找蔷薇的。她应该在这里，你让她出来就好。”林羽微笑着说道，丝毫不在意对准自己的枪口。
“那你在这里不要动，我这就联系上级。”另一名士兵按下对讲机，“呼叫总台，呼叫总台。这里有人说认识蔷薇，我们是否放行？”
“总台收到，总台收到，我这就通知蔷薇确定。”对讲机里传来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