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耽误我们工作。”
……
他们不知道这管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管道里现在的这颗石头，未来可能会变成威力无比巨大的核武器。
他们也自然不知道这炮弹会打到哪里，会有什么意义。
人民的目光的确并非总是长远的，但华夏前进的每一步，都有他们的血和汗。
叶知寒和刘志民从总控室走了出来。
抬头看着天空。
那忽远忽近的龙吟，随着管道，盘旋上升。
越发急促。
如群雷滚滚。
如千军万马般嘶鸣。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还是很激动。”赵章顺说。
“我比你更激动，”叶知寒道：“往东京打，你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放心，我有分寸。”
“下次做好的决定最好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改动，如果非要改变什么，”叶知寒认真道：“一定和我提前说好。”
赵章顺岔开了话题，道：“快看好炮口，最激动人心的一幕就要来了。”
叶知寒抬头看着半山腰的管道。
在这铁龙腹部的嗡鸣，逐渐变成了刺耳的破风声。
像是一头藏匿在洞穴中的猛兽，将要窜出一般。
噌！
嘭！
从按下发射按钮到炮弹发射，总耗时三分十二秒。
启动时间一分五十五秒。
加速时间一分十七秒。
在准确的区间之内。
当炮弹窜出管道的那一瞬间。
一道青色的电弧，从管道口，一直蔓延到了云层之上。
也只有这一个瞬间。
那些一直牢骚不断的工人，才会抬头看一眼。
尽管他们看过许多次，但依旧会忍不住的一遍又一遍去看这一幕。
一道闪电从地面，直上云霄。
这是他们无法理解的杰作。
虽然他们不懂国家到底在做什么，但这让人无法理解的震撼画面。
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动力。
他们猜测，这应该是祖国一个高科技项目。
这个猜测，是指引他们不知疲惫，一直向前的，微弱的希望。
……
赵章顺连连啧嘴：“真可谓是人造奇观，知寒你这个手笔，可谓鬼斧神工啊。”
“这就是普通的放电现象。”叶知寒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满带幽怨的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他还一根筋的惦记着赵教授擅自将发射目标更改的事情。
这事儿不大，发射到东京还是长崎没有什么区别。
但不该不经讨论擅自做主。
“怎么了？发射很顺利，干嘛不开心？”
“你还没有为擅自改变目标的事情向我道歉。”
“还是这事儿？朱倩之前说你有时候很轴，我之前还不信，”赵章顺道：“现在信了。”
“这是一丝不苟。”
“好好，一丝不苟，你说了，发射相关的参数计算，都全权交给我，对吧？”
叶知寒道：“但是目标是决定好的，你不能改变。”
赵章顺把几张演算的数据递了过去：“看完这个，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