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慢点哈。”
白哲明站在警局门口。
李局拍了拍他肩膀：“有空再回来，到时候我安排。”
“好。”白哲明点头答应。
李局再次拍了拍他肩膀：“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哎，好，那我先撤了。”
白哲明说完，转身上了车。
车内，因为白哲明和王富伟都喝了酒，现在是宋知秋开车。
宋知秋回头问道：“哲明，回去吗？”
白哲明点头：“回去接李巧，然后我们出发杭城。”
宋知秋点头，启动车辆。
王富伟又灌了口矿泉水：“老白，李局这人，看起来人貌似还不错啊。”
白哲明看着窗外，摇头失笑：“也许吧。”
怎么定义一个人的好坏，每个人的评判标准都是不一样的，王富伟没有见过他的暴力执法，没有见过他的一切为人民服务理念。
他看见的，只是李局表现出的热情和蔼一面罢了。
白哲明心里也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在他的标准内，他个人认为李局人不错。
尽管李局收了他的钱才办的事，白哲明依旧觉得他人不错。
就拿皮延平故意杀人案来说，若没有李局安排的“心灵感化”，即便白哲明找来了人证，这案子也很难迅速定论。
而白哲明怎么找来的人证的？是绑架、拘留、逼供等手段搞定的。
他和李局的做法有本质区别吗？
其实并没有。
所以，李局得知白哲明的所作所为，不但没生气，反而颇为欣赏。
毕竟，这种快刀斩乱麻的行事风格，可不是一个十八岁的人能有的。
还有重要的一点，他们是一类人。
他们这类人，向来不在意过程，只看重结果。
……
下午三点。
在宋知夏和李玉兰的送别下，白哲明四人踏上了前往杭城的路程。
为什么宋知夏和李玉兰没去杭城？
第一，李玉兰还要定期去检查。
第二，她们过两周要进行二次庭审。
没错，皮延平的案件。
他不服一审判决的死刑，他坚持要二审。
其实皮延平心里知道，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结果，但人之将死，便会试图用一切手段让自己活下来。
那是人的求生本能。
皮延平为了活命，甚至把王德发都给点了。
不过李局何许人也？
他愣是没把这事记在小本本上，而是换成了另外一本……
至于皮燕文，和那几个证人、全都被判了无期。
其实白哲明还想让皮燕文也判死刑的，毕竟这个没脑子一点就炸的玩意，是不稳定因素。
不过他想想也就算了，按照皮燕文的年纪来算，哪怕他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能减刑最少也得坐牢23年。
等他出来，白哲明早就有能把他悄无声息弄死的能力，所以也就没太在意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先坐23年牢好好悔改一下。
等他出来那一刻，他的心一定是激动万分的，因为没有人不向往自由。
何况是坐了二十几年牢的皮燕文。
他出监狱的那一刻，一定很向往自由。
到时候，白哲明一定会满足他对自由的向往。
比如安排他出国旅游……
咳咳。
这些都扯远了……
奥迪车内。
位置换了，王富伟要求的。
他说坐前面不好，硬要把副驾让给白哲明。
谁还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看李巧坐后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