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云千凰颔首，并不意外孔耀一能猜到。
孔耀一有些奇怪，云师妹的母亲既是漠琉大陆的人，又为何会跑到南琉大陆和她父亲成亲？
知晓这是私事，孔耀一也没多问，十分干脆地应下云千凰的请求：“行，我回头就帮你问问子长老。”
“那我先在这里谢过孔师兄。”云千凰说完回头看了看，她们摆出来的天灵丹已经不到五颗了。
倒是那颗天灵造化丹因为太过珍贵，问的人虽多，却没几个拿得出合适的东西交换。
这倒没什么问题，就算最后也没人将天灵造化丹换走，也可以拿到交易行去卖，再不济留着他们自己用也是可以的。
考虑到几人还在摆摊，孔耀一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最后问了句：“云师妹，若是几位长老再问起你们……”
云千凰不太在意这个。
“孔师兄随意即可。”
如今他们五人都是恒枫学院的学生，圣霄宫就算是想让他们成为那什么圣子，也要看院长同不同意。
“行。”
孔耀一明白她的意思了，点头同她道别：“我今日是想来鬼市看看有没有天灵造化丹，云师妹你们既然在忙，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云千凰目光顿了顿。
“天灵造化丹？”
“孔师兄可是遇到瓶颈了？”
孔耀一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是、是江师姐。”
“江师姐如今是六星巅峰灵宗，正好她生辰快到了，我想着换一颗天灵造化丹送给她……”
孔耀一越说声音越小，麦色脸上还浮现出两坨可疑的红晕。
云千凰立马就懂了。
她思索了下，天灵造化丹她和风鸢都能炼制，如今她要拜托孔师兄帮忙打听自家母亲的事，干脆就用天灵造化丹当谢礼好了。
天灵造化丹在旁人眼中或许珍贵，但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想到这里，云千凰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天灵造化丹，塞进孔耀一，“孔师兄，这个是我炼制的丹药，就当是我请你帮忙的报酬。”
暗中窥视的人还没走，尽管有结界将他们二人的声音隔绝，云千凰也没有明说里面就是天灵造化丹。
孔耀一知道她是个炼药师，不过他上次见云千凰那会，她还是中级炼药师。
炼药师晋级不易，孔耀一听说是她自己炼制的，便只当是什么四品五品或者六品的丹药，也就没有推脱。
要是他不收，云师妹肯定不好意思麻烦他，倒不如直接收下。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慨一下，漠琉大陆存放丹药的瓷瓶材质比南琉大陆要好得多，瓶塞一盖，连一丝药香都泄露不出来。
若非如此，孔耀一也不会有这种错觉了。
云千凰笑笑，“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同孔师兄叙旧。”
孔耀一忙点头。
云千凰撤掉结界返回他们的摊位旁，她刚一坐下，沈风鸢就拉着她憋笑道：“凰凰，方才说要教训你那个人，用一张大师级土御符换了件玄卿炼制的八阶灵器！”
“他出手倒是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