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还有楚年什么事儿呢？
可惜……
“服务员。”莫西楼突然出声对着柜台的服务生招手，“再加一道酸汤鱼。”
“好嘞。”
莫西楼觉得他像这道菜——又酸又多余。
菜很快上齐，他用勺子挖了一勺汤，一口喝下去，眉头拧在一起。
太酸了。
酸死他了。
其实他不太能吃酸的。
一顿饭吃的闷闷不乐。
“我吃饱了。”他率先放下筷子，“我去趟卫生间，你们聊吧。”
“嗯。”岳寂桐抬眸看他，觉得他今天吃的很少。
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除了那条鱼。
但她怎么记得莫西楼不太喜欢吃鱼。
这鱼做的……还挺酸的。
楚年倒是吃的很多，他饭量比较大，胃口也好。
吃过午饭，三个人一起回学校。
楚年先走一步，感谢完她的招待以后，将空间留给他俩。
岳寂桐终于有空问他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他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踢开脚边的石子，石子落到湖心，砰的一声，荡起一圈涟漪。
“我怎么感觉你闷闷不乐的？”
“没有啊。”他继续否认，但沉郁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诶，莫学长，好巧呀。”
一道愉快的女声从侧面传过来。
莫西楼和岳寂桐同时转身看过去。
是一对手挽手的小情侣。
很眼熟。
岳寂桐想了两秒，想起是谁了。
之前在咖啡店，对莫西楼比较热情的那个女生，好像姓林。她旁边的男生，也是上次在场的那个，两人好像拌嘴来着。
林悦晴牵着张嘉诚的手，上来和莫西楼打了招呼，还送上祝福，她看到莫西楼发的朋友圈了。
两人只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岳寂桐收回目光，看向他，“那个女生之前不是喜欢你吗？”
莫西楼站在树下，午后的阳光透过枝杈缝隙，懒懒散散的照在他身上，他垂着眸反问，“谁说她喜欢我的？”
“之前在咖啡店，她对你很关注，眼神一直都黏在你身上。”岳寂桐伸手扶了扶帽子，站在他旁边，凑近一步。
莫西楼抬手挡住阳光，语气随意道：“小女生嘛，不就是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她们的喜欢，最容易变了。”
他看向她，阳光从指缝漏出些许，落在眉骨，落在他不太愉悦的眼睛里，“你觉得呢？”
岳寂桐一怔，认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她确实见过很多女孩，变心变得很快。
比如……徐青荷。
一学期能换八个男朋友。
听到她的答案，莫西楼抬手将那束偶然落在眼里的光彻底挡去，眼神又暗了几分。
岳寂桐，所以你会变心吗？
一个人能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呢？
你喜欢我的同时，还在喜欢楚年吗？
你是否还对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