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办公室。
芊芊倚在办公桌上，看着她们，开口。
“为什么吵架，说说吧。”
刘曼心虚，不敢说话。
罗茵胆小，不敢开口。
芊芊见两人都不说，缓缓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既然都不说那就回去吧，季度奖扣除，3000字检讨交上来。”
刘曼一听，惊愕抬头。
“许总监，我说，我说......”
芊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说吧。”
刘曼看了一眼罗茵，扭扭捏捏说道：“是我的错，我太冲动。”
“为什么冲动？”
芊芊抬眸看过去，罗曼对上她的目光，又迅速转开。
“您每月评绩效，我......”
“你觉得不公平？”
刘曼慌忙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为什么每次最高绩效都是罗茵，我们都在努力工作啊......”
听到此话，芊芊吐了口气。
“曼姐，绩效的考核评估，是严格按照公司制度来的，我知道大家都在努力工作，可公司讲求效益，众所周知，罗茵的出稿率一直是我们部门最高的。”
“可其他部门就不会按照公司制度，他们是轮着给每位员工高绩效。”
“哪个部门？”
刘曼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违背公司制度不是小罪，如果她把空穴来风听来的话肆意传播，被设计（二）部告诽谤，那她可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思忖后，她开口道歉。
“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攀比，更不该随意发火。”
芊芊皱了皱眉，‘其他部门’是哪个部门，刘曼不肯说，她到底是听谁挑拨，在办公室里闹？
“你已经影响到工作秩序，按照公司规定，要扣你一个季度文明奖，能不能接受？”
刘曼抿着唇，眼眶逐渐泛红。
“能接受，许总监。”
“好，去工作吧。”
下午，罗茵偷偷溜进芊芊办公室。
“许总监，上午的事，是我让曼姐帮忙拿打印纸引起的，我不该支使曼姐，该自己拿的。”
芊芊抬眸看着她道：“然后她就骂你了？”
罗茵咬着唇，点了点头。
芊芊抬了抬眉：“同事之间相互帮助很正常，她不想帮忙拿，可以拒绝。嫉妒你，也可以靠努力赶超你，骂人不对，已经扰乱工作秩序，罚她没错。”
罗茵抬头，欲言又止。
“许总监......曼姐的父亲前几天突发心梗，在住院，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导致她情绪不好。”
“我没关系，只是怕曼姐压力太大。”
芊芊心里咯噔一下，微微颔首。
“好，我知道了。”
晚上，芊芊和顾煜城在吃饭。
男人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开口。
“在想什么？”
芊芊回神看了他一眼，唇紧抿着。
她眨眨眼，直直地看着顾煜城，心里在考虑该不该跟他说。
男人放下筷子，十指交叉放在餐桌上。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