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墨一脸惊讶的看自己，姬长安也讪笑。
“此事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面具人带着楚子瑶逃走之后，我本满心想着要跟随师尊一同乘胜追击，绝不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可就在那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有了突破的征兆，随即就突破了。”
姜墨瞪大眼睛，“就一点预兆都没有吗？”
姬长安一脸认真，“没有，那时我一心想要追那面具人，根本没有心情钻研这些。”
姜墨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动。
她想起了自己在飞舟上那次莫名其妙的突破经历。
当时的她也是毫无预兆，灵力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体内奔涌，差点让她失去控制。
尤其现在孟晏和姬长安也一前一后在如此相近的时间内突破，这种事绝非偶然，肯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
突然，姜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在脑海中呼喊系统。
“系统，天运人气运值掉到一定数量，是不是窃运人就会突破？”
系统这次回的很快。
【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问问。”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你现在只需要配合我做任务】
“滚。”
姜墨见系统不说，开始自己琢磨了起来。
菩灵老祖说，窃运人是会偷走天运人的气运，她之前也能通过系统看到天运人的气运值一直在掉。
难不成说他们的莫名其妙的突破，是因为他们偷走了原本天运人的气运？
姜墨脑子运转，试图从他们身上寻找一些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她回忆着孟晏和姬长安二人这两日的所作所为，每一个细节，思来想去觉得这个猜想似乎是有迹可循。
楚子瑶瞎了双眼，被戳破了身份，被师尊追杀，从隐忍不发的皇室质子变成逃兵，这个过程气运值不知道掉了多少。
而宋炎之前被孟晏的手下暗杀，这两日又一直在凤栖火海境被孟晏暗杀，虽然人没死，但总是会影响气运的吧？
姜墨看向孟晏，“兄长，宋炎这两日可有受什么伤？”
孟晏说到这个，面色严肃了些，“此子福大命大，我屡屡暗算于他，都被他化险为夷，不过他也并非全身而退。”
“我昨日趁他于烈炎中修炼的时候，布了个阵法，使他跌入了炎池，他出来时已然浑身被灼伤，想必极其不好受。”
听到孟晏的话，姜墨心中已经基本确认了。
这些天运人受了伤或者发生了改变命运的事，气运值就会掉落。
或许掉落到一定数值，那么作为对立面的他们就会得到好处。
那么这个好处大概就是灵力，致使他们修为突破。
可她那日在飞舟上，为什么就突破了呢？
姜墨有些不懂。
她远在千里之外又没对江柔做什么，江柔自己把气运值弄掉了不成？
姜墨突然又有些拿不准这个猜想了，不过她觉得可以拿宋炎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