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那这个缺德事,邻里邻居都不稀罕的说你,山羊放了绵羊屁——既洋气又骚气……”
曹承巷大声训斥的声音,在整个大院回荡着。一句句的俏皮话,让大院人听的是呵呵呵直笑。
见曹承巷突然如疯狗一样的咆哮,易中海有点心虚了,强拿出一大爷的架子:“曹家小子,有话好好说,嚷嚷什么!”
“我怎么不好好说了,问问大院的邻居,我曹承巷是哪欠钱不还的人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道理,我懂。所以每次一有钱,就及时把欠大院邻居的钱还了,即使没钱的时候,借钱也要还!”越不让大声,曹承巷就越要扯着嗓子嚷嚷。
易中海心里发苦,你说的好听,可是你哪都是借的我的钱去还的其他人的债啊!
“我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一大爷,你愿意借那么多钱给我,难道就没有小心思吗?”趁着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曹承巷步步紧逼。任何年代,欠钱多了的,才是真大爷。
“怎么,我帮你难道还是我的不是了?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不愿意看你家穷的家破人亡,邻里邻居的,有个难互相帮助就是应该的。现在,你家三个人上班了,有钱了,还钱也是应该的。”曹承巷的一阵闷棍,打跑了昨晚贾张氏的蛊惑,易中海的理智重新回归大脑,道德占领了高地。
“一大爷,我知道你是我们全院最好的男人,不,是全街道最好的男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一大妈好,提前谋划给一大妈找个养老送终的人,所以才借那么多钱给我们家!”
“你放心,我们曹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让你,我早就说了,以后老五给一大妈养老送终。这个你放心,我替老五应了你这请求。”
“要我说呀,一大爷你没必要愧疚,虽然你没能给一大妈留个一儿半女的,但是,你对一大妈的好,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
曹承巷夹枪带棒的一阵输出,把方向完全带偏了,并且还占领着道德高地。易中海哑口无言、不好争辩什么。毕竟,有些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讨论的,本来他跟贾张氏的事都已经半公开化了。
“还钱的事,你必须给个说法,今天,先上班去了!”出师不利的易中海留下一句场面话,赶紧先撤了,失策了,今天就不应该这么贸然行事的,应该谋而后动,看来最近是太兴奋过头了。
对着易中海的背影,曹承巷又是输出烟雾弹、高帽子:“一大爷,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一大妈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看老五了哈!你呢,也别拦着,我们都知道一大爷你都是为了一大妈好!让一大妈老有所依。”
听到后院曹家大小子明里暗里给自己撑腰,一大妈眼里冒光,挺直了腰板。一日夫妻百日恩,出轨的夫妻有怨无情,若没有外力的介入,一大妈也就忍声吞气,这么一辈子了。但是,有了曹家大小子的支撑,一大妈也得为自己个人谋划、谋划了。
一大早,打发走了易中海,左右也是睡不着了,曹承巷琢磨着怎么还李为民的债。凭着脑袋里的记忆,曹承巷把自己知道的几种特种钢的工艺方向、炼制配方写了出来。抽出一张纸,交给父亲程铁锤去实验。不是曹承巷小气,而是怕老实的父亲一把交了老底,要细水长流。功劳吗,要挤牙膏似的慢慢来,爆发式的功劳,只会吓坏领导,更是提高领导的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