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的力量还太过弱小。
“我记住了。”端木桑捏了捏拳头，认真的点头。
苏慕凉挥了挥手，道：“签了就拿走吧！”
端木桑拿起桌上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怀揣着和离书，便是慎重的离开了这里。
很快，屋里便只剩下苏慕凉与玉楼两人。
“公主，你变了。”玉楼抬头，眼神有些复杂的打量她，出声道。
苏慕凉缓缓抬头，扫了他一眼，淡淡的勾唇，道：“变了吗”
玉楼凝眸，道：“当然变了！从前的公主，可没这么多的善心！你到底是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玉楼几乎是用的质问的语气。
苏慕凉抬头对上他的眸子，冷声问道：“玉楼，你是否还想对本公主严刑逼供”
触到苏慕凉眼里的那股戾气，玉楼心中不由得动摇了。
还是一样的眼神，不会错的。
苏慕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本公主累了，过去那些事不想计较了，签了和离书吧，以后你也是自由身，不用再侍候本公主了。”
玉楼眼神有些复杂，看着苏慕凉，问道：“你想同那姓安的双宿双飞”
“姓安的”苏慕凉喃喃自语，缓缓笑开了，抬头看向玉楼，低声问道，“玉楼，你觉得本公主这次生死未卜是谁的杰作你该不会认为本公主什么都不知道吧”
玉楼眼神不由得一暗，怀疑的问道：“公主是说是那姓安的算计的”
苏慕凉勾唇，道：“不算太蠢。”
玉楼下意识一想也对，除了那姓安的，还有谁能将公主引去怨灵沼泽。
“本公主在怀疑，那姓安的会不会就是南宫炽”苏慕凉缓缓开口，又问玉楼，道，“对南宫炽了解多少”
玉楼听了苏慕凉的话，摇了摇头，道：“公主，这不大可能吧”
“为什么”苏慕凉问道。
“南宫炽不会武功，是个文弱书生，与姓安的几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玉楼解释道。
苏慕凉冷淡的勾唇，南宫炽不会武功那是他隐藏得太好！文弱书生他可是擅用蛊虫的高手……当初，那万蛊窟可是他帮她一点点的喂养起来的……
想起万蛊窟，她又忍不住一阵烦闷，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压抑不住心中的厌恶。
“公主你怎么了”玉楼忙问道。
“没事，快签了吧！”苏慕凉随意的挥了挥左手，伤口处传来了微弱的疼，她不由得皱眉，伸出右手轻轻按在了左手的伤口之处。
“你受伤了”玉楼诧异的问道。
苏慕凉冷淡的扫了一眼过去，淡漠的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快签！”
玉楼无奈的低头，拿起旁边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低头那一刹那，他瞧见苏慕凉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手腕处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