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楚姝艳的时候，陈华辉基本都是满脸的欣慰和遗憾，但更多的是惋惜。在柳霁看来，陈华辉真的很珍惜这名名叫楚姝艳的演员，柳霁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意外的话，陈华辉后面作响名声后，可能都会把这名女演员签到自己名下的工作室。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陈先生，谢谢您的配合。”柳霁起身朝陈华辉伸手相握。“我们也不耽误你后面的时间，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就好，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问。”陈华辉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就是，这次你们剧组发生的这些事，在你看来是不是跟陈浦和导演一样觉得奇怪？”
在看完戚琳琳给他们看的监控以及尚祯晖传输过来的资料档案后，柳霁发发现很多时候，剧组所发生的事件对于大众来说都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小事。不过陈浦和却意外的觉得这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所以柳霁比较好奇陈华辉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说实话吗？”陈华辉听到柳霁这么问，还有些犯难。
“当然，不然我们找你询问的意义不就没了吗？”柳霁面上是笑着的，但心里对于陈华辉刚刚的那个问句不知道骂上多少回了。
“说实话，我觉得都是浦和在大惊小怪。”陈华辉说起这事就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剧组发生的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道具和服饰的问题，这一看就是道具组和服装组的工作人员没做好他们的工作，是态度问题。”
“那您有跟陈浦和导演说过你的想法吗？”
“当然说过。我甚至还特意去道具组服装组跟工作人员开了会议，可是浦和不信邪，非说是什么东西作祟。”陈华辉闭上眼睛摇头叹气的。“这么久以来，最危险的一次事故就是半个月前的那次小轿车失灵。可警方也调查了，确实是那小轿车的刹车出现了问题，这怎么能说是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呢。这不是扯吗。”
“陈先生您别激动，这些事情我们也会去跟警方交涉的。”柳霁轻轻拍着陈华辉的后背，让他别激动，冷静下来。“您说的我们也都了解了，那么这次就先这样吧，我们就先走了，后面如果有问题我们会来在找您的。”
“诶好，那…那你们慢走。”
池璨和柳霁走出包厢的时候，陈华辉还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搁那惋惜呢。
两人走在马路上，柳霁回想起刚刚陈华辉的那些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低头摇头叹息。
池璨察觉到身旁人的一系列小动作，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家伙还有些可爱，竟然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原地，双手抱臂盯着面前的柳霁看了好一会。直到柳霁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抬起脑袋的时候，入眼就是一脸笑意盯着他看的池璨。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那一瞬间，柳霁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上百种死法。
自己刚刚那傻不拉叽的模样被池璨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尴尬，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