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楠此刻的表现，并没有令张行感到多大的吃惊。
因为使用了LV4伪装技能之后，自己和中年金扬明之间的差别就很细微了。
之前楚若楠利用化妆方式帮助张行改造，虽然达到了和中年金扬明百分之八九十的相似度，但那种伪装方式，是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气息和味道，甚至气质。
而LV4伪装专家技能则帮助现在的张行填补了身上气息和味道的缺乏，相信楚若楠之前感受到的差距就是来源于气息和味道方面。
这就是LV4伪装专家技能的厉害之处。
伪装专家技能一共分为五个等级，一旦达到LV5伪装专家，甚至能够改变自己的气质，让自己的气质和被伪装的对象，达到极高的相似度。
“楚司长，是我，张行！”
就在楚若楠情绪有些迷离之际，张行抬高音量，提醒了一她一下。
楚若楠也在张行的提醒下，整个人醒转过来，不过看向张行的眼神，仍旧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张行，金扬明……像，太像了。”
“我之前觉得你们二人之间还存在一种模糊的，无法判定的区别，但此刻，这种区别好像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
看着楚若楠若有所思的样子，张行也没提醒她，区别来源于味道和气息，张行只是道：
“好了，楚司长，既然你认为这种区别已经不存在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们全部的伪装作业已经完成了，现在你该向我交代接下来的具体任务点了吧。”
楚若楠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去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张行。
“这是一份总局查获的山河集团在今年三月份对外联络的外贸单子，这些单子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所有的交易信息包括境外投资的几家机构都是合法并且合理的，不过你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在这份外贸单子上每一页的首尾部分都会出现一个字母A和一个字母U，而在每一页单子的中间部位，都会出现一个字母，这三个字母虽然是以单词的形式嵌入的，但是你仔细看，这个带有AU字母的单词，在整篇订单当中，似乎存在的意义并不大。”
张行将这十几张订单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刚才说的这个规律是谁发现的？”
楚若楠道：“是我发现的，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自从有关山河集团被举报的匿名信传递到京都之后，相关部门就联系了总部，总部领导也第一时间让我查询了山河集团历年来的财报和对外贸易情况，而我最先发现的问题就来源他们的外贸订单中。”
“实际上整个山河集团的外贸收入，仅仅是山河集团所有财务收入中极小的一块区域，而且一些对外贸易订单，山河集团长期保持亏损的状态，但依旧还是在继续着，按照商场的正常逻辑，这种不正常的商业行为，往往代表着一些不正常的隐喻。”
张行点了点头。
“确实不正常，那么你发现的这三个字母之间，到底又有什么联系？”
楚若楠解释道：
“发现订单中这些不寻常的规律之后，我就立即汇报给了上级领导，后来上级领导也安排了专业人员对这组数据进行分析对比，最后大家也认同这种规律不正常，并且认为AU这三个字母，或许是某种传递联络暗号的方式，也或许是某种行为组织的代号，又或许是某种传输利益的方式，总之，AU这三个字母一定内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