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幕的康兆年，猛然皱起了眉头。
与此同时，心中也十分的自责。
从方茴和张行刚才的推断，可以听得出来，方凝并没有叛变，虽然方大勇将方凝送进川渝分局，有着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方凝一直忠于国家，忠于国安局，正是因为方凝对于国家的忠诚，导致方大勇在她身上失去了希望。
其实当方茴的伪装面目被揭露出来的那一刻，作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他康兆年就应该重视方凝的下落了。
如今听方茴的话，方凝已死，这对康兆年形成了莫大的打击。
不过康兆年依旧没有丧失信心，方茴的话虽然残酷，但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断定了方凝的生死，他目光焦灼的看着监控画面中的张行，期待张行能够通过他那种特殊的能力，确定方凝的生死。
“张行，跪下来吧，跪下来求我，我告诉你方凝在什么地方，否则时间长了，尸体会腐烂的。”
审讯室，方茴诡异而疯狂的笑了起来。
沉默中的张行终于睁开了双眼，睁眼的一瞬间，张行猛然朝着方茴脸上甩了一巴掌。
力度不小，方茴嘴角漫延出血水，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张行啊张行，你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不过看来你似乎不愿意求我，那不好意思了，方凝的尸体只能任由其腐烂了。”
张行冷哼一声：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她身处何方了吧？我告诉你，如果我想知道某种秘密，我有一百种方式去获知，就连你pg上是否长了一粒痣我都能知道，就连你是个喜欢同性，不喜欢异性的玻璃，我都知道。”
“也许你父亲方大勇都不知道你是个同性恋，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同性恋，会产生一种什么感想。”
张行的这番话，彻底令方茴脸上的诡异笑容消失了，转而换之的是一种惊恐、羞愤还有愤怒焦躁的情绪。
实际上张行从一开始方茴有些抗拒他接触的某些细微动作，就判断出方茴的不正常，经过灵魂搜查，张行早就知道，方茴是个同性恋，她本能的排斥异性接触。
这也是为了张行对他做出一些擦边行为之后，她表现的异常愤怒的原因。
之前张行一直懒得揭露这一点，毕竟这和案子关联不大，但此刻方茴意图用方凝来打击自己，张行自然不能惯着她。
“张行，你……你胡说，你不是人……”
张行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直接摔门而去。
审讯进行到这里，虽然方茴态度恶劣，但情况也已经基本上交代清楚了，案件的线索基本上也彻底清楚了。
现在剩下的事情只要交给其它的同志就可以了。
张行知道，自己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执行，现在已经可以收网抓捕了。
几分钟后，张行迈着迅捷的脚步来到了监控指挥室。
康兆年一脸焦急的朝张行询问道：
“怎么样？能推断出方凝的生死吗？”
张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生死不知！”
这四个字顿时让康兆年感觉万分懊悔。
他心里自责自己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京都方面调查方凝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