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少女
李明在笑，但是这笑容在程天的眼中却忽然变成了一个浑身都是鲜血的青年，青年的一双眼睛似乎绽放着幽蓝色的光芒，满是恶意的看着自己。
程天只觉左眼一阵剧痛，连忙用手去捂，过了十几秒才疼痛稍稍减轻一些。
“楼长，你怎么了”叶欣儿关切的问了一声。
程天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虚汗，再次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发现对面的王先生还是泰然处之，瞧不出半点刚刚鲜血的影子。
“他没事只是，一点代价。”李明淡淡说着“以凡俗之躯驾驭诡异之力，本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虽然因为你们背负公寓诅咒，能够让这种侵蚀感染来的更慢一些，但是也仅仅是慢一些而已，如果你继续使用，那么你很快就会陷入彻底的疯狂，甚至成为新的诡怪。”
此刻程天也是勉强支撑着身子，抬起头说道：“这就是代价吗”
李明淡淡点头道：“说实话，如果你真的去找其他的灵异界人士，或许他们首先会想方设法的将你身上的物件取出，而你的下场，不会太好。”
“可是，我们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程天苦笑一声。
李明摇了摇头道：“先苟延残喘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快步走到了李明的身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不是赵经理吗”
咖啡店的店长十分惊讶，这个西装男就是万利广场的经理，在商场内部可算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头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的谦卑。
“嗯，我知道了。”李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程天和叶欣儿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些私事处理，如果还有其他人执行任务，可以提前联系我。”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剩下叶欣儿和程天心中一片阴霾。
很显然，这位王先生对于拯救他们并不在意，甚至让他们从天鹅公寓活着回归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而且
程天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拳，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恐惧。
“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幻觉！这个王先生，只怕也使用了诡物的力量，而且程度比自己要深得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控制的这么好，如果，我也能拥有这样的能力.”
“楼长，咱们回去吗”叶欣儿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程天的思绪。
他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回去吧，至少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叶欣儿也点了点头，随后和程天一起从咖啡厅离开。
而在另一边，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之中。
李明看着眼前一个还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子问道：“就是她发现了我留下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