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夫人想到自家庄子上那些茶农干的活儿,不死心的道:“啊?茶园?”
女官:“怎么?不愿意?郡主也想到了,若是司马夫人不愿意到茶园去做工,那便留在玄园,给所有人浆洗衣物,直到凑够一千两。”
司马夫人一听,那还不如去茶园做工!
眼看女官就要把自己押送去浆洗衣物,司马夫人忙不迭道:“不不不,我愿意的,我愿意去茶园做工!”
那些夫人小姐后来知道了司马夫人的下场后,都是心有余悸和暗自庆幸。
因为带头参与了败坏郡主的名节,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她活该!
再回来说曹琴。
她眼睁睁看着沈千帆挥了挥手。
并没有像对待自己那样,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喂下放心药,反而还用设宴收钱的方式,让众人散了。
暗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谁提,就是跟曹氏过不去。
曹琴气到浑身都在颤抖。
沈千帆,为什么不给他们也喂药?
这不就是摆明了,今天的事情要是谁说了出去,都跟泰安郡主无关吗?
她的名声就只能自求多福!?
曹琴的嬷嬷们则松一口气。
“还好,泰安郡主不敢得罪我们曹氏,下了封口令。”
曹琴不禁咬牙切齿:“闭嘴!”
泰安郡主哪里是不敢得罪曹氏?
分明就是直接把曹氏按在地板上,肆意摩擦!
她脸被打得这么肿,是都瞎了,瞧不见吗?
处理了伤口,曹琴就连夜赶路回了京城。
外祖母罗老夫人则直接被她甩下,丢在了黄山。
罗老夫人得知曹琴竟然不通知自己,就先返回了京城,气坏了。
更多的则是感到心寒。
连声的咒骂曹琴和曹氏。
“她怎敢抛下自己的亲外祖母,自己跑回京城去?她难道不知,泰安郡主是看在曹氏的份上,才不会对我如何的?她走了,泰安郡主就没有了那份忌惮!”
伺候罗老夫人的下人看了看她。
要不是你自己非要给嫡长孙罗山春报仇,记恨在了沈千帆的头上,你外孙女曹琴也不至于陪你千里迢迢来黄山。
更不会灰溜溜的从黄山回京城。
不过,这些话下人们可不敢说,只能不痛不痒的宽慰罗老夫人。
“曹小姐走得那么急,恐怕是京城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罗老夫人听了,这才气消了些。
也匆匆忙忙吩咐下人收拾东西,赶紧离开!
罗老夫人就没有曹琴那么好运了。
下人来报:“老夫人,可以上车了。”
罗老夫人才出门口,马车旁边就转出来一个人。
正是泰安郡主身边那位女官。
“我们郡主热情好客,想要邀请罗老夫人留在黄山,也好尽地主之谊。”
罗老夫人脸一黑。
“我不去,我们罗家与曹氏乃是姻亲,曹家小姐唤我一声外祖母,你们郡主凭什么强行扣押我留在黄山?走开!”
女官不为所动。
微微一笑道:“那可由不得老夫人,来人,送罗老夫人回府!”
话音落下,跟来的几个粗壮仆妇立刻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就按住了罗老夫人,将她重新带进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