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也没什么东西可带的，就是不知道那两头老虎的骨头处理了没有。
这时陈老爷子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拎着麻袋的士兵，“凡小子，看来你们也收到消息了，这是3头老虎的骨头，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那要是酒泡好了，我要怎么给您送过来？”
“你把酒泡好就是了，我也一把年纪了，说不定那一天就退下去了。”老爷子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是藏不住的伤感。
楚凡也从陈老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意思，看来军队也要有所变动了，“退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您都辛苦大半辈子了，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您也不用担心适应不了的问题，我师傅现在也在分局上班，一天天潇洒的不得了，要不是年纪大了，说不定还能给我整个师娘出来。”
听楚凡的话老爷子的心情好了不少，“是啊，也许退下去对所有人都好。”
老爷子就好像一下子想通了，当然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当初郑老爷子不也是自我封闭了一段时间，要不是身边有一群老友，说不定早就抑郁了。
“小凡，你们今天晚上跟着一辆货车走，这已经是最快的一趟车了，四九城那边有人想见你，你回去就知道了。”
老爷子把楚凡几人一直送到车上，这是一列货运列车，车厢封闭的很差，楚凡都怀疑他们几个会不会在半路上被冻死。
“凡小子，跟你师傅说，这次算我这老家伙做的不到位，等会了四九城我请他喝酒。”见列车启动了，老爷子忍不住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楚凡也理解老爷子的无奈，现在两国的关系紧张，就算是他过去一趟毛熊国，回来也会接受审查。
“您老不要想太多了，我在四九城等您。”
看着逐渐变小的人影，楚凡把门关了起来，不是他受不了，而是另外的四个人已经开始抱团发抖了，本来气温就低，列车一开动刺骨的寒风就往衣服里钻，外地人还真受不了这种冷。
楚凡一个人坐着发呆，另外的5个人缩在一起，身上还盖了两床被子，“小凡，你就一点儿也不冷吗？”说话的人就是李文斌说的中心圈子的人，听说是龙副部长从侍卫队里挑出来的。
楚凡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儿，“是有点儿冷，你不问我还没发现。”
5人眼睛瞪大的看着他，“我感觉你在逗我玩儿，你也不看看我们都冻成什么样了。”
楚凡摊了摊手，这他也没法解释，难道他还能说：“你们都是弱鸡，当然不抗冻了。”
回程的路花了6天的时间，除了火车加水的时候，几人能吃饭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是在车厢里度过的，李文斌着二货还因为吃点太多，差点就拉在车厢里了，在那之后5人再也没靠近过他，实在是这货太丢人了。
下车的时候几人已经邋遢的不成样子了，几天都待在车厢里，身上的衣服都沾了一层的土，加上6天没有洗漱，一个个都蓬头垢面的，要不是穿着军大衣，谁看了都得认为是乞丐。
火车站外6个人像是重生了一般，楚凡看着其他5个人，“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