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七夜看了杨高一眼。
“咱们已经逃出生天了！”杨高露出白牙的笑，“别紧张。就是不知道那怪物是什么鬼。”
“还有那个什么空，什么……”杨高故意念错赵空城的名字。
“赵空城。”林七夜倒是记得牢靠，他把已经杨高当自己人，提醒道：“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看到了怪物……”
“也就意味着，我们知道了世界另一面的样子。”林七夜盯着杨高，双眼还有些淡淡的金色光晕。
“赵空城和他背后的组织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的!”林七夜说出结论。
杨高沉默，他想过林七夜聪明，但就第一次接触，大概就几分钟的样子，林七夜就能想到这么深，他是完全没预料到的。
“但，我也觉得，那个赵空城不会杀人灭口。”林七夜以为杨高愣神是因为害怕，“最多是用某种道具，类似电影里那种，可以清洗记忆的。”
“真有这种东西嘛？”杨高继续装糊涂，他不光知道有，还知道那东西在斩神世界叫【梦境耳语】。
“谁知道呢。你刚刚……”林七夜喝光了手里的水，他想到杨高和自己一样都是神明的代理人，嘴上想问，但又想到这是杨高的秘密，随即又作罢。
谁没有秘密呢？
——终于想问了吗！
杨高就等着林七夜开口问，但他看到林七夜欲言又止，随即立刻做出反应。
“我刚刚好像获得了那个神秘虚影的力量。”杨高挠了挠头，一副回忆的样子。
见林七夜沉默，蹙眉，杨高又解释起来：“就你‘嘭’一下冒出白光之后，我们都看到天上倒影出来一座城，
一道门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虚影好像给了我了不得的超能力。”
“你……”林七夜没想到杨高完全没有戒备心，居然把这种秘密和他共享。
林七夜：这人真是个傻子？
“我领悟的超能力好像是，碰到的东西，只要我愿意就能让他爆炸。”杨高盯着林七夜，笑着。
林七夜整个人石化了，如果杨高没骗他，那他和杨高何止是碰到啊，刚刚两人一直都挨在一起……
“你干嘛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害你。”杨高用手肘推了推林七夜。
“我说完了，你呢？”杨高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键的话。
林七夜现在已经被他架起来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说不合适了吧。
“我……”林七夜下意识不想说，毕竟这是他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
炽天使、神域……
“别纠结，没事，没事，不想说就算了。
反正，我绝对相信你，林七夜。”杨高最后的以退为进再度来袭，他已经拿捏了林七夜。
善良又富有正义感，知恩图报的林七夜，根本不会拒绝一个对他释放过善意的人。
——哎呀，感觉这样对待高中生林七夜，还有点内疚呢。
杨高看着林七夜情绪不断变化的脸，他决定，结束“缘分”计划之后，他再也不会欺骗林七夜了！
“你相信，月亮上住着天使之王，炽天使米迦勒吗……”
杨高看着林七夜把深藏十年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这也就意味着，他攻略林七夜的计划彻底完成。
两人又聊了半小时，看着时间接近午夜，也知道该回家休息了。
林七夜和杨高告别，看着杨高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不由感叹命运的奇妙，明明才认识的人，他居然信任了对方，而且还交换了秘密。
杨高算着距离，等他彻底离开了林七夜【凡尘神域】的覆盖范围，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今天的计划已经彻底完成，他想：明天不出意外的话赵空城会去找林七夜，而他也应该有136小队的成员来接洽。
到时候他就顺势加入，最后成为林七夜成为守夜人的契机之一。
杨高可不会觉得自己能比得上赵空城，那很帅的一刀以他目前的道行根本做不到。
能起到10%的推动作用他就很满足了。
很快，杨高回到了这片老城区最边缘的家。
他前天刚租的。
关上门，他就将意识沉入‘迷城’，他要开始清点今晚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