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悦月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诧异。
这么主动，居然还是第一次。
尊嘟假嘟？
【主人，我可是神器！】幻灵纱不满的道。
果然人不可貌相，就像她这种海王在外的人设也是清纯小白花。
最终还是一声“咕噜”打破了僵局。
顾清淮眼底的笑意浓厚了几分，他沉吟一下便开了口，“近来醉月楼生意甚好，可否给在下一个答谢的机会？”
“好啊。”
醉月楼。
这里与之前发生了变化，最大的莫过于一楼，把周围的桌椅都清空了，只留了外围一圈，中央处留出了一大块舞台。
舞台上几位女子正翩翩起舞，均穿着白色流沙裙，脸上的面纱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眼睛。
舞姿曼妙，歌声空灵。
节目奏歌或舞剑，诗意又幽雅。
又是一曲毕，周围顿时响起热烈的喝声与鼓掌。
“好，好！”
“太好看了！”
叶悦月吃了一块糕点，附和的一拍桌子，“赏！”
美女姐姐，好看爱看。
有空带晴宝来看。
顾清淮轻笑一声，“月月，可还满意？”
“满意！”
她不假思索的给予了肯定。
“那……可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么？”
“很好，我很喜欢。”
少女摇头，目光直白的看向他，眼里的光芒很亮，不知道是在说表演还是什么。
顾清淮一顿，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周围的喧闹忽然静止了般。
她双手撑着下巴，嘴巴鼓鼓的，无意撞进少女那双清澈的瞳孔，顾清淮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喜欢便好。”
顾清淮侧头，细细感受着心口处传来的悸动。
自上次遇见后便有了，不受控制又令人上瘾的感觉。
这便是……喜欢么？
他垂下了眸，嘴角轻轻上扬，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
表演还在继续，身旁的少女似乎沉浸进去了，还跟着哼起了歌。
词听不真切，但节奏很是舒缓柔和。
顾清淮微微侧头，倾耳细听着，待少女哼完后他轻笑道：
“这是什么曲子？竟如此动听。”
顾清淮向来喜音律，也会奏，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提议便大动干戈修整醉月楼。
他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喜悦。
对上那双期待的桃花眼，叶悦月一顿，笑盈盈的问：“喜欢吗？”
“……嗯。”顾清淮曲起了手，有些不自在，他问道：“可否告知于在下？”
“还是会想你。”
他顿住了，视线与灵动的眼眸相撞，心跳又加快了几分，手心有些出汗。
少女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下次，我唱给你听呀。”
……
看了几场表演酒足饭饱后，两人出了醉月楼。
顾清淮送她回了客栈，路上没有说话，但若有似无的暧昧萦绕在两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