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人父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
陈凤全趁机给苏炀画着大饼。
苏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这个大饼在苏炀脑海中自动翻译成：“你可以选择成为任何你想要成为的奴隶角色。”
不过这句话当然也适用于这个世界大部分地方。
察觉到苏炀怪异的眼神，陈凤全愣了一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外表人畜无害的三岁小孩，内心一肚子搞死他的坏水。
“对了，等节目快要结束时提出你一直被你的父母虐待就好了，知道吗？”
苏炀乖巧的点了点头：“说出来会有什么奖励吗？”
“当然，你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陈凤全见苏炀乖顺听话的样子不禁暗自得意。
只是几句话就能策反一个千古古人的幼童天才，连他都佩服自己的能力。
“那陈教授你可以验证哥德巴赫猜想了吗？”
“不急。”
陈凤全此时只觉得人生真美好，他即将发布哥德巴赫猜想的验证公式，虽然不太完美，但他自信别人也找不出什么缺陷。
毕竟他自己算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那类似π一样无尽中若有若无的尽头。
其他人自然也挑不出刺来。
而策反苏炀这件大事，足让他放弃其他在华的卧底任务。
只要他找个借口带苏炀坐上前往维多利亚的飞机，届时他将名利双收，后半辈子都会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