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她，更害怕。
那手镯价值可是一千万，如果视频被恢复，那她就完了，也不管许美凤怎么想，拉住许美凤的手，“太太……”
啪！
许美凤抬手给了张妈一巴掌，“死老婆子你闭嘴！”
张妈猝不及防一巴掌差点被打晕，受惊的看着许美凤，“太太……”
“她是谁的太太啊？”卫闵国凉凉的问。
张妈惊得顾不得被打肿的脸，“卫先生，我……我……是我说错话了，您看在老夫人的面上原谅我吧。”
“说错话不要紧，可做错事是要承担后果的。”卫闵国话里透着寒意。
张妈是老太太从桑榆镇带过来的亲戚，因为她和老太太一样早年丧夫，所以老太太心疼这个老妹妹，前几年工资就给到了一万多，还让他将对方儿子安排在卫氏的一个闲散部门。
去年张妈儿子结婚，老太太还给封了十万块的红包。
卫闵国从来没想过张妈会背叛母亲。
张妈听到卫闵国的话，表情难看，“我……我怎么会做错事呢，对老夫人我一直忠心耿耿。”
可她这些话在此刻听起来多少有些欲盖弥彰。
卫闵国看着事到如今的还嘴硬的人，“张妈，刚才的监控最大的漏洞其实不是有没有ai合成，而是监控的时间段，小宁不在楼下，而是我的书房。”
陈特助适时上前，让警方打开另一段卫家的监控。
上面显示宁水芸上了二楼进了卫闵国书房，时间段正好跟所谓偷手镯的时间重叠。
张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又下意识想去看许美凤。
许美凤也无法相信，那个时间点宁水芸在卫闵国的书房，要知道他们结婚那几年，卫闵国根本不许她踏入他的书房。
可他现在允许一个保姆进去，还是那么晚的时间。
“还说这贱人没勾引你？那么晚孤男寡女待在书房，你们干什么了？”许美凤怒问。
张妈懊悔又害怕，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宁水芸刚才只震惊视频里偷盗玉镯的人为什么会是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视频里的时间。
眼下一回想，还真是。
可她都来不及庆幸就听到许美凤的一连串质问。
宁水芸想要回答，卫闵国嗤笑一声，“我们干了什么无需向你解释吧？倒是你，小宁道歉的视频是ai合成，可你超市给小宁放东西的视频却不是。”
许美凤一惊，就听卫闵国沉沉的问，“许美凤，母亲玉镯到底在哪？”
旁边几个警察已经不插话了，心中暗暗赞叹这位卫总不愧是草根起家的首富，都不用他们出手，真正的嫌疑人已经暴露。
许美凤被问住，反应慢了一拍，“我……我怎么知道？一个视频不能证明什么，我要回去了！”
说完许美凤就拎着包想要跑，可刚走两步就被警局的人挡了住，许美凤急了，“我已经配合你们调查了，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们没权利拘留我。”
卫闵国看着张妈，“张妈，你比谁都清楚玉镯的珍贵性，现在玉镯被调换，一旦还不回来，那就是无期徒刑。”
扑通！
张妈再受不住扑通跪倒在地。
宁水芸微微张嘴，“原来手镯真的是你偷的！”
“都是太太……不，都是许美凤这个女人让我偷的，我拿了之后就交给了她，我不知道她换了镯子，卫先生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您就饶了我吧！”张妈跪地求饶。
一千万……她根本赔不起，也还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