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朝震惊：“这是我对你的爱！你居然说我变态！”
万俟朝轻哼一声，扭头生闷气了。
温暮看着一整面墙上都是自己的照片，从高中的时候到他们在一起这一年，整整十一年的照片。
分开的十年，照片数量很少，但每一年都有。
刚分开的那一年，其中有一张是他毕业那个暑假参加配音比赛的照片，那时候他刚在配音这个圈子里崭露头角。
分开的第二年，其中有一张照片很模糊，但温暮通过场景能依稀想起来，这张照片是他大一下学期参加学院篮球赛被拍的照片，当时被发在了校园论坛上。
他也凭这一张照片，被推举成了他们系的系草。
分开的第三年，是一张他举着一个奖杯的照片，是他第一次夺得全国配音大赛金奖的照片。
分开的第四年，是一张他成立Z的照片，也不知道万俟朝从哪儿弄来的……哦，大概是他围脖里盗来的。
分开的第五年……
……
每一年都有照片，数量在三张到十张不等，都是他有记忆点的照片。
紧接着就是他们重逢，在一起之后的照片了。
温暮啧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拍的，大部分都是万俟朝偷拍的。
有他睡觉的、吃饭的、工作的……
有开心的、郁闷的……
更有他们的一些合照，比如偷亲、相拥的时候。
这一年的照片特别多，占了很大的位置。
“你怎么偷拍我这么多照片！”温暮戳了戳生闷气的万俟朝背后。
“什么叫偷拍，我都是光明正大地拍的，你没注意罢了！”万俟朝转身说，“至于那十年，也都是你公开出来的照片。”
温暮抱住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几天都在准备。”万俟朝说。
“你不是忙着吗？”温暮问。
“时间嘛，挤一挤就有了啊。”万俟朝说。
温暮吻住了他的唇，万俟朝扣住温暮的脑袋。
一吻结束，温暮说：“还好我也是喜欢你的，不然你弄得这个东西，可不就是变态行为。”
万俟朝抱起温暮：“那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些更符合变态的举动？”
温暮吃惊：“大下午的，光天化日，不要吧。”
万俟朝笑出了声：“有道理，那就等晚上，月黑风高。”
温暮推开万俟朝：“我继续看照片了。”
万俟朝跟在他旁边，温暮一边看一边问。
“这张照片我记得我很快就删了，你怎么保存下来了？”温暮指的是Z成立一周年的时候，他喝醉了，被高璃拍下的丑照。
当时被短暂发在了围脖上，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删除了。
万俟朝摸了摸鼻子：“刚好看见了。”
“真的？”温暮狐疑。
万俟朝轻咳一声：“好吧，我在超话里收的。”
“收的？”
“嗯，你当时不是说不让粉丝传嘛，我就花钱买了。”万俟朝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温暮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好哇！”
万俟朝求饶：“我错了！”
温暮松开了手，继续往后看。
万俟朝指着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你猜我是怎么拿到的？”
温暮看过去：“对啊，这是Z五周年年会的照片啊！没有发在网上！”
“当时你不是搞了一个粉丝活动嘛，中奖粉丝可以去年会，我花钱请了一个粉丝，帮我拍照。”万俟朝说。
温暮无语了：“你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是！”万俟朝还挺骄傲。
“那你怎么不敢自己来见我？”温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