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霜抬眸看着远处天边传来的滚滚天雷，嘲讽的笑了笑，“你曾经的主子都动怒了，你觉得我们现在赶去第三个基地有用吗？”
方季阳也学她一样抬头看去，可除了远处的闪电雷声外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狐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天雷都滚成这样了，你还问我怎么看出来？”
韩初霜指着远处的天雷，无语道。
“初霜，你凭的是这个？可天雷滚滚跟他是否动怒有什么关？”
方季阳还是没法理解。
他跟在黑袍身边多年，也没见过黑袍引天雷，所以下意识没把他跟天雷联系到一块。
韩初霜无语了一瞬，抬手拍拍方季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方季阳，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没能成为黑袍男人的左膀右臂。”
都天雷滚滚了还看不出曾经主子动怒，这本事是有但还不够厉害，闻不到天雷里传来的黑袍男人气息。
方季阳脸有点热，他尴尬咳了咳，道歉：“初霜，抱歉，是我修为还不够，不过我以后会加倍努力的。”
道完歉，他还是忍不住好奇：“所以能请你告诉我，是怎么通过天雷滚滚，判断出是他在动怒的？”
“这些天雷里有他的气息，还怒吼的这么厉害，不就是在大发雷霆之火？”
韩初霜道：“不过他也就这点本事了，不敢跑我这干起来，只能藏在云层里无能狂怒。”
“黑袍，我鄙视你。”
她朝远处竖中指道。
云层里的天雷变得更大声了，甚至还能隐隐听到里面有嘶吼声传来。
“你看，他更生气了。”
韩初霜看方季阳，微扬的语调带着点得意。
方季阳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初霜，你是真很厉害，我跟在黑袍大人面前这么多年，身边的人都不敢惹他的。”
“你们本事不如他，怕他很正常。”
韩初霜道：“不过他在我这里，就跟纸老虎一样。”
方季阳对这话是赞同的。
黑袍大人要真拿韩初霜有办法，也不会躲在远处的云层里无能狂怒了。
韩初霜打了个哈欠，“走吧，回去睡觉。”
今天捣毁了黑袍男人培养的两个基地，算是能让他气好久了。
让他想算计靳霆川，气死他。
两人回到韩家，韩初霜叫人去给方季阳安排个住的地方，一抬眸就看到靳霆川走过来。
“靳哥，开完会了？”
韩初霜道。
靳霆川点头，“我听助理说你在办公室等了我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下班就开车来这找你，没想到你不在。”
连打两个电话都不在服务区，他就知道韩初霜有要事去忙了。
她说过她要去处理玄学的事，电话就会自动联络不上，省的铃声响起会影响进度。
“他是？”
靳霆川解释完过来韩家的原因，目光落在方季阳身上，看似随意问他的身份。
实则认真听的话，就能听得出靳霆川语气里的警惕。
凡是出现在韩初霜身边的男人，都可能是他的情敌。
“哦，他叫方季阳，之前是黑袍的人，不想死就叛逃到我身边来，刚和我去捣毁了他前主子的两个基地。”
韩初霜道。
黑袍的下属？
靳霆川眉心一沉，伸手把韩初霜拉到了自己身边，低声道：“初初，你不怕他是黑袍算计送过来的？”
韩初霜轻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靳哥，我看相至今还没有失手，你确定他能骗得过我？”
一个人是否说谎，是否恶毒，在她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靳霆川抬手摸摸她的头：“初初，我知道你厉害，但他到底是黑袍的人，你还是小心点的好，要不然我怕你受伤。”
他也是担心韩初霜。
韩初霜道：“靳哥，你放心吧，我不傻，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