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白初薇的声音带着颤抖，\"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叶暖阳说，\"但我知道，乐乐不能再用那些药了。\"
白初薇突然笑了：\"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小医生，也配管这些事？\"
她端起香槟，优雅地抿了一口：\"告诉你也无妨。新药马上就要上市了，到时候......\"
\"你们想拿乐乐做临床试验？\"叶暖阳惊讶地看着她。
白初薇收起笑容：\"这不关你的事。商家和白氏的合作，也不是你能插手的。\"
\"我不管什么合作。\"叶暖阳说，\"但乐乐的事，我一定会管。\"
\"就凭你？\"白初薇嗤笑，\"你觉得砚辰哥会相信你吗？\"
叶暖阳沉默了。这正是她最担心的。
\"我劝你想清楚。\"白初薇的声音带着威胁，\"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不然......\"
\"不然什么？\"
两人同时转身，看到商砚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砚辰哥......\"白初薇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我们只是在聊天。\"
商砚辰看着叶暖阳：\"是吗？\"
叶暖阳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砚辰哥，爸爸还在等你。\"白初薇挽住商砚辰的手臂，\"那份合同......\"
商砚辰却甩开她的手：\"不必了。\"
\"什么？\"
\"我说，不必了。\"商砚辰的声音很冷，\"白氏的新药，商家不会投资。\"
白初薇脸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
\"没什么好说的。\"商砚辰打断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因为她吗？\"白初薇指着叶暖阳，\"她跟你说了什么？\"
商砚辰没理会她，转身对叶暖阳说：\"我们走。\"
白初薇突然尖叫：\"站住！商砚辰，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那些资料......\"
商砚辰停下脚步：\"你是说，商悦的资料？\"
白初薇愣住了：\"你......\"
\"五年前的事，我一直在查。\"商砚辰转过身，眼神冰冷，\"现在，终于有了眉目。\"
白初薇后退一步：\"你在威胁我？\"
\"不。\"商砚辰说，\"我只是在告诉你，游戏结束了。\"
说完，他拉着叶暖阳离开。身后传来酒杯碎裂的声音，但他们谁都没有回头。
车上，叶暖阳终于忍不住问：\"你早就知道了？\"
商砚辰看着前方：\"知道什么？\"
\"白家的新药......\"
\"我查了五年。\"商砚辰说，\"从悦儿出事那天起。\"
叶暖阳沉默了。过了一会，她轻声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瞒着你查这些。\"
商砚辰突然笑了：\"你啊......\"
\"怎么了？\"
\"和悦儿真的很像。\"他说，\"都是爱管闲事的性格。\"
叶暖阳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这是在夸我吗？\"
商砚辰没说话，但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回到别墅，乐乐已经睡着了。叶暖阳轻手轻脚地去看了看，确认他睡得安稳才出来。
\"辛苦了。\"商砚辰站在走廊里。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脸上，让人看不清表情。
\"我......\"叶暖阳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头有些晕。
\"怎么了？\"商砚辰扶住她。
\"没事，可能是喝了点酒......\"
话没说完，她已经靠在商砚辰怀里。温暖的触感让她有些恍惚，似乎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对不起......\"她想站直，却发现浑身无力。
商砚辰叹了口气，直接把她抱起来：\"睡吧。\"
迷迷糊糊中，叶暖阳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有人帮她盖好被子，还在她额头上轻轻摸了摸。
\"晚安。\"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叶暖阳想说什么，却已经陷入了沉睡。她不知道的是，商砚辰在床边坐了很久，看着她的睡颜出神。
而在白氏大厦的办公室里，白初薇摔碎了一个又一个的酒杯。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神阴冷，\"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