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擦了擦眼睛,说:“要不是你,我连妹子都见不着啦。”
王大过来扶着他爹,责怪道:“爹,今天是寒墨大婚,你怎么还哭上了,不能哭。”
王老头儿恍然大悟:“嗯,嗯,对,不能哭,寒墨大婚了,这样好的人,在咱们这里扎根了,好事儿,好事儿啊,往后咱们村子都要发达了,哈哈哈,是不是啊?乡亲们。”
寒墨一身新郎红衣,安抚大家,:“我尽力做好一个村官的工作,今后大家伙儿一起使劲儿,日子没有过不好的。”
蒙犽喊道:“大哥,人差不多了,咱们走吧,回去还要拜堂。”
王老爷子也催,:“快走快走,拜堂可不能误了吉时,这天马上就亮了,快走快走。”
一行人年轻的都坐在口面没有轿子的马车车板子上,幸好王老二将文哥儿家的破被子都铺到车上。
另一边镇子上潘良在招呼往来的客人,连带他的亲人,潘良没有发请柬,但是,很多亲戚朋友都过来了。
搞得乔老板硬是在二楼又挤了好几桌上去。
乔老板笑呵呵的在前台招呼,瞧见平时常来的客人到来,乔老板忙上前招呼。
“哎呀,老谢,今天恐怕没地儿招待你了啊!这不,寒墨,潘良,两队新人到我这儿办喜宴,这桌椅恐怕还不够呢!实在不够用,我可能要去买几张回来啊!”
老谢不敢置信:“就是还说把响马灭了个干净的寒墨?”
乔老板点头,笑的跟朵儿菊花似的,点头:“确实,是他,这不,才回来就要大婚,前段时间就要办酒,在乡下出了点事儿,他的夫郞差点没了,寒墨痴情,愣是把人给救回来了,这不回来报复完响马,就大婚,这感情…啧啧啧啧。”
老谢好奇的打探消息:“听说他给那些被响马欺负了的村民许多银子,是真的吗?”
乔老板这就为难了,挠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从哪儿得知的?”
老谢开始八卦,打了鸡血似的,说:“有过来咱们这儿的外乡人,说的,现在他们来咱们这儿直接落地生根,有银子啊!”
乔老板笑话老谢:“原来你这老家伙是羡慕人家得到的施舍?!哈哈哈!”
老谢白眼儿斥责起跟自己好了多年的乔老板,说:“就你好?你不爱银子你还开酒楼干嘛?”
乔老板吧唧嘴,:“哎呀!还不是为了晚下辈么?难道你不是啊?整日找我下棋,赢我一顿酒,为了省那一顿酒钱。”
老谢还要往酒楼内走,乔老板追着后面:“您这是干嘛去啊?今天真没地儿,改日,改日我请你一顿。”
老谢停下脚步,说:“我花礼金不成吗?”
乔老板无奈:“哎呀!你早说嘛!”
很快站在门口招待客人的潘良被骑快马回来的蒙犽叫走。
回去拜堂,寒墨已经带人来到他在镇上的家中院落内,院内村民们已经将整个院子打量个遍。
院子里的植物都硕果累累,这些植物昨夜寒墨都用灵气滋养过,现在谁看谁喜欢,各个长的都十分饱满。
很多小孩子都想吃,但被家里大人给拍了回来。
“不许动人家东西。”
月痕娘从厨房走出来,笑容灿烂,道:“来,我洗了些水果,你们谁想吃点,都别客气,自己伸手拿。”
小孩子们听到,都一窝蜂的跑过去拿着吃,欢笑着,笑闹着,抓着吃的满院子跑。
月痕娘看着也高兴,小不点遇到昔日好友,欢喜的不行,跟着闹起来。
瘦娘们儿犹豫着,最后还是为了家人上前主动跟月痕娘套近乎。
“那个,嘿嘿,月痕呢?屋里呢吗?”
月痕娘忙着去接王老二端过来的茶水,也没理会瘦婆娘。
这样搞,把这瘦婆娘骚的一个大红脸,更不敢主动上前去说话,心里盘算,他这个礼金到底要不要送出去。
周围人有许多以前都看不上瘦娘们,也经常被这个嘴贱的人说道,现在也总算是安生了。
月痕跟文哥儿在屋内,已经穿好礼服,团扇挡在面前,就这,俩人还在打闹。
两人坐在红被子上,无聊的你戳我一下,我在你腰上戳一下痒。
寒墨在外面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在冰人的指导下。准备等潘良回来,马上开始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