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继续算账，最严重的一件事情，破坏公物！你们当时打坏了总控室那里的灯控设备。”
“太过分了，我们休了好久。”
陆艾言高高地举起左臂，尽管没有人理他，但他还是对此表示强烈赞同。
看着秦为严伸出来的三根手指，姜肆很是心虚，正准备再卑微地同他协商一下，却突然听见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南涔开口。
“我们扫，现在就开始。”
秦为严他们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他们几个免费的劳动力，与其在这里说些没用的废话，还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她除了一开始叹了口外，表情一直平静如水，就秦为严这些人的尿性，他们还不知道吗。
她忽略掉耳边的抽气声，直截了当地问道：
“秦总教，工具在哪里？”
闻言，秦为严立即给了白南涔一个上道的眼神，身形像旁边一闪，立即有执笔人上前推过来一个大塑料桶。
他对着有些讶然的几人微微一笑，侧身给他们让出过路的空间。
“麻烦先从监控室开始清理，谢谢。”
俨然蓄谋已久。
于是，姜肆几人也只能认命地拿着清扫工具，开始给培训基地来个大扫除。
执笔人过路接了杯水，看着埋头苦干的几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扇着扇子对他们喊道：
“哎呦呵，都辛苦了，毕竟这里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唉……”
闻言，正在拖地的姜肆忍不住扭头，扫了一眼正在办公的众多正值壮年的执笔人。
老家伙？
“哎呦我的老腰。”
“我刚存储的那个文件哪去了？老了记性果然变差了。”
“我的眼睛啊，老花了，果然老了。”
看着演起来的执笔人们，姜肆化悲愤为动力，拖地的动作愈发使劲，脚下的地板仿佛变成了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他隐隐记得一年前屋里人在他心里的形象还是严肃、正经来着。
呵，老演员了。
……
近几天，姜肆五人吃完早饭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工具穿梭在培训基地的各个位置打扫卫生。
把整个培训基地可以说是无死角地打扫了一遍。
“来，小朋友们辛苦了，拿杯奶茶吧。”
秦为严和另外两名执笔人各抱着一箱奶茶，招呼着姜肆一人拿一杯。
“哟，阑尾炎，你怎么这么大方请所有人喝奶茶啊？以前都没见过你喝这东西。”
陆艾言快步上前，在三个箱子里面挑来挑去，要么不是嫌这个糖分太多，要么就是配料不喜欢。
见这个不干活的还挑上了，秦为严一把拍开他的手，顺便拿出五杯塞给离他最近的姜肆。
余光淡淡地扫过还在犹豫选哪一杯的陆艾言。
“别挑了，都是一个味的。”
只是……姜肆看着陆艾言的脸，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面色有点发白。
他们最近这么忙吗？但是看秦为严和其他忙到飞起的执笔人都状态不错。
想不通，姜肆抱着五杯奶茶，挨个给瘫坐在椅子上累到不想动弹的武鹤眠四人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