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这张脸长得太好看了些。
莫小北瞪着他，“你为什么笑”
章伯言止住笑，一本正经地开口：“莫小北，我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变得这么地……”
他的黑眸里仍是染着淡淡的笑意，他的表情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修饰词一般，努力了半天，才找出一个词来；“这么地……傻白甜。”
莫小北瞪他。
他又点了头，还伸手将她头顶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轻声开口：“就和电视上放的那种小傻瓜一样。”
本来，莫小北是想推开他的，至少也将自己挪得远一些。
可是此时他的目光那样地温暖，深遂，还有一种宠溺的占有欲，她竟然是一点也挪不开自己的眼，就那样呆呆地望着他。
她甚至在想，这时如果他吻她，她大概也不会推开他。
就这样，四目相对，凝视了许久。
就在这样带了些许暖昧的时刻，绿灯早就亮了，后面排队的车主不耐烦地开始按喇叭——
叭叭叭地响起。
章伯言不动声色，而莫小北却一下子惊醒过来，眼睛睁得有些大，立即朝着后面退去。
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到了椅背，虽然不硬，但也生生地疼着。
她的眼里闪着泪，小手按在后面抱怨：“都是你把我的帽子摘了。”
章伯言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两秒，发动车子。
莫小北不满地嚷着：“你都不安慰我的吗”
他开着车，侧脸看起来有几分的愉悦：“要我怎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