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妮妮小声在周济山耳边嘀咕:
“姐夫爹,别害怕,东西没在我们这里。”
周济山虎驱一震,黑色眸子里泛起一丝五彩斑斓的光丝,
他笑了笑,伸手拨拨妮妮的小揪揪:
“我们妮妮长大了。”
都知道告诉她小秘密了,
小棉袄可真贴心。
他猜,一定是妮妮看到了什么,还没有来及和自己说呢。
周济山如是想着。
得到妮妮透露了的一些小内幕,但他是还没有敢松口气,
他看着乘警们又迅速又仔细的翻着他们的包袱,还有床铺,胸腔里有一股热流在奔涌,以后,他一定要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妮妮和小媳妇。
他一定要好好攒军功,到时分给小媳妇一半,给妮妮一半。
吴月些紧张,但周济山扭头,腾出手,安慰的按了按吴月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别害怕,一切有我。
吴月虽然被安抚,还是害怕,过去,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啊。
吴妮妮之所以不能告诉她姐吴月,就是害怕她姐不紧张了,到时露了馅就麻烦了。
吃瓜群众们也紧张,也紧紧的盯着搜查过程,想看看那二百块到底有没有被这家人给偷了。
很快,
乘警又搜查完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他对周济山道歉:
“对不起,周同志打扰你一家了。”
乘警们要走,
刘母不干了,她挤进车厢里,大叫:
“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明明我们住在一个车厢。”
“从晚到早上,我一直没有出去过,怎么就可能丢了。”
“你们好好搜搜他们的身,一定是他们偷的。”
“一定是他们偷的!”
刘母可以说是咬牙切齿说的,她在赌吴月身上一定带着一些钱,大不了,这一家身上,肯定也有一个人带着钱,
不是吴月,就是周济山,
走到现在,她已经不计较她的初衷了。
乘警们的脸沉下来:
“大姐,你这钱是不是偷了,还不能定义,也可能是你忘了。”
“但,你再说他们一家拿的,就是诬陷了。”
他们愿意给这个阿姨一个机会,毕竟岁数大了,难免有忘记的时候。
刘母却不懂乘警的意思,一直执着的指着吴月,就说吴月拿了:
“是她拿了,一定是她拿了,她离我最近。”
吴月看着面目狰狞的刘母,吓得赶紧躲到周济山身后了,
这个刘母疯了,还攀咬她,真是一个神经病。
周济山上前一步,挡在刘母身前,脸黑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乘警没有想到刘母有些疯狂,他们赶紧上前,接住刘母,一左一右,两人就架住了刘母:
“现在,你得跟周同志一家道歉,没有证据,就是诬赖人。”
这时,刚刚睡醒的刘彩珍从隔壁车厢跑出来,她看了眼严肃的乘警,又想想自己身份,一跺脚,气得又转回了隔壁车厢,她妈闹得什么事啊,多丢人。
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
刘母有些落寞,还有些伤心,
但,突然间平静下来,她看了眼周济山又看看吴月,
她想了想,转了转眼珠道:
“乘警同志,我看到一个黑影从我这里拿了钱,然后躺到了对面的铺上。”
“还把钱藏在了床垫下,我看到了位置,我去找找,”
“找不到,我就给周同志一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