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珵全然无视了站在门口直勾勾瞅着他的沈青茉,虽然感官敏锐的他能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但说实话,这种眼神他在厂里上班的时候也经常碰见,因此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按照谢以珵正常人的思维,他当然不懂怎么会有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还觉得他跟云舒处对象只不过是一场错误的缘分,而把她自己当成了他的真命天女。
要是知道了,估计谢以珵会被这种思维和脑回路震惊到说不出话。
……
没去理会无关紧要的人,谢以珵拿着早上叔奶特意多装的十个烙包子敲响了云舒的房门,屋里的人听到动静答应了一声,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没一会儿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明显是刚起床,披散着头发还没来得及梳起来的云舒打开了房门。
“怎么这么早?”现代人作息的云舒看了一眼手表,明明才七点钟啊,为什么这里的人总是八九点钟就睡觉,四五点钟就起床呢?
云舒不理解,也不想被同化,早晨的被窝是最舒服的!
处对象这么长时间,谢以珵也摸清楚了自家这个小姑娘的性格,因此也没说别的,只是抬手帮云舒把脸颊边上的碎发掖到耳后,然后柔声哄着。
“这包子刚烙好,叔奶就催着我过来了,说一定要让你趁热吃。”
“快去洗洗脸,粥在哪?我去热一下。”
谢以珵熟门熟路的牵着云舒的小手进屋,先是给云舒从暖瓶里倒了点热水让她洗脸,然后就从碗架子上找了一个装馒头用的笸箩把包子都倒了进去。
玉米面的皮两面被烙的酥脆金黄,双手还忙着绑头发的云舒就跟个小馋猫似的凑过去。她先是闻了闻,还用手指在最边上的那个包子外皮上戳了戳,‘咔嚓咔嚓’的,声音就让人流口水!
云舒嘿嘿一笑,指挥着谢以珵拿了碗,然后把被她戳过的那个包子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毕竟总不好意思让别人吃被她碰过的东西,这有点不礼貌。
把半长的头发绑成一个辫子甩在脑后,云舒又从大水缸里舀了点凉水兑了兑,这才舒舒服服的洗了脸。
洗完脸之后,云舒跑出去敲自己闺蜜的门,毕竟她们俩都是赖床大户,跟这里的人作息完全不同。
好在‘好吃懒做’她们俩都是一个不落的,只要早饭够吸引人,那还是能克服睡觉的欲望起床的。
用烙包子诱惑起了静舒,听到动静了之后云舒便又转身回了房间去刷牙、抹雪花膏。
……
看她就这样悠闲又自在的只忙活着收拾自己,毫无心理负担甚至还习以为常的当起了甩手掌柜,把所有活都扔给谢以珵一个人去干,在门口徘徊了半天的沈青茉嫉妒的简直都要冒酸水了!
尽管这些活并不多,就热个粥装个小咸菜之类的,其余的顶多就是给云舒倒个洗脸水,而且这些活谢以珵干的心甘情愿。
但落在沈青茉眼里,就是云舒不懂得珍惜谢以珵这么好的男人,她在恃宠而骄!在欺负谢同志!